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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阿荷扶着桓玠落了座,仔细观察起他的脸来,“公子,可还难受?”
桓玠脱了麻制的外袍,按着太阳穴连出虚汗,“阿荷,给我倒杯茶,还是好热…”
“公子且等等,奴婢这就去煮水煎茶。”
阿荷知道光是静坐缓解不了药性,忙拿袖子给桓玠扇风,又取了茶壶准备出门。
远水解不了近渴,桓玠可等不了那么久,拉住阿荷的袖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别去了…留在这,陪我…”
阿荷原也没觉得不对,只是她眼睛向下一瞥,竟然看到公子起了反应。
那处凸起,连松垮的中衣都遮不住了。
“别看,别看…”
桓玠哪会想到自己如此不争气,居然在阿荷面前硬了,忙从后面抱住她,箍紧了她的肩,不让她再看自己的窘态。
二人一时无言,屋内只剩下了桓玠粗重的呼吸声。
身后之人越贴越紧,燥得阿荷也羞红了脸,她想偏头避过那唇舌呼出的热气,却被按得死死的。
桓玠的阳物隔着衣料抵在阿荷的腰臀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神思已不太清明,肉体的欲望似乎再难忍住。
“阿荷,我…我忍得难受…”
桓玠一时竟不知如何向阿荷开口,他从未向女子求欢,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听凭身体,自己摆动了腰。
感受到公子灼热的昂扬磨蹭着自己的腰臀,阿荷羞赧得抬不起头,胸膛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了一样,“公子,别,别磋磨奴婢。”
随着手指越收越紧,桓玠把头埋进了阿荷的颈窝,光是蹭蹭已经无法令自己更舒服了,他胡乱顶弄着不知戳向何处,衣料的摩擦也在此间显得格外碍事。
“哈啊…嗯,该怎么办才好?”
桓玠在阿荷身后胡作非为,却反问她怎么办,他的嘴唇贴着阿荷的脖子,一张一合落下了细碎的吻。
然而,这吻没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弄得阿荷又痒又热,不自然绷直了身子。
阿荷捂着嘴没有作答,身后的人便越发放肆起来,压制着她靠到了门上,手也不规矩地撩开了她的裙摆,一路欺上去。
阿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一松,茶壶登时落地,破碎的声响甚至惊动了外面的元珂。
“公子,怎么了?”
元珂正奇怪屋内交迭的影子,又听了这声响,忙走近发问。
只听外面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阿荷怕得闭上了双眼,双手死死按住雕花大门,不想元珂见到此间不堪。
“无...无事,元珂,你回去睡吧。”
桓玠因刚刚的声响找回一点神智,诓起人来还头头是道,“阿荷...阿荷正在帮我行散,刚不巧打落了茶壶,一会,一会便无事了。”
元珂将信将疑,公子的声音还是那么奇怪,但确实比刚回来时中气足了些,难道阿荷真有法子帮公子行散吗?
腿间泛起一阵凉意,阿荷知道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撩到腰间了,这下面除了亵裤,可都被一览无余了。
她气急,夹紧了双腿,用力扣着门道:“公子,你可要好了?”
“公子,元珂告退。”
元珂不明所以,还是听了公子的话,退到偏房外面去了。
听到外面人走了,桓玠也松了一口气,他轻声细语地在阿荷耳边呢喃道:“阿荷,他走了,你,你再忍忍,帮帮我...”
“还要,还要怎么帮?”
阿荷其实很想转过身子,她被压在门上终归是处于被动,想做什么也不成。
那灼人的阳物正戳着她腿间的缝隙,似乎随时都准备再进一步。
没等阿荷答应什么,桓玠突然粗喘一声,松开紧箍着阿荷的手,用一种更为便利的姿势扶着阳根插进了她的腿间,不顾她的感受,加速抽插摩擦着她的腿心,尽管隔着一层亵裤,他却越来越肆意,直磨得她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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