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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斩狰,其他两个男人同样的愣在原地。
和悠就在严是虔的面前,背对着斩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身体。
直到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和悠是在做什么。
“你……!”
第一次,严是虔简单一个字就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因为腿长悬殊,和悠的腿够不着地面,只能靠在斩狰胸口,可是因为屁股乱扭乱蹭,根本维持不了平衡,不得不分出只手勾住斩狰的颈子。
“你……叫斩狰是吧?”
她侧着脸帖上斩狰的颈子。
“……是……”
“因为你的嘴比他干净……”
她仰起头来,额头贴在他的脸颊边,嘴唇贴在他凌厉分明的下颌线上蹭弄,说话张口时,与含吻他的皮肤无二。
“所以,我帮你弄出来。
好吗?”
“…………”
斩狰仍不明状况,但忽猛地一喘,和悠的屁股用力朝下一坐,肥嫩饱满的软肉登时压撞上他被亵衣勒裹至痛的性器上。
他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压制不住身体再次积攒要爆发的火焰,下意识求助性地越过和悠的肩膀看向对面的严是虔。
严是虔此时距离斩狰极近,面对面不说,两个人的腿几乎都能碰到。
他哪怕发情不算清醒,也第一时间明白了和悠所欲何为。
——这比羞辱更令人愤怒。
比败北更令人气馁。
“和悠,跟我玩这种把戏?哈……”
“唔啊!”
斩狰忽然一声猝不防备的喘叫,腰猛地朝前一弓,“啊……”
和悠一手伸入自己两腿之间,将斩狰亵衣给压开下去,没有从上方,反而是从大腿内侧面将他的性器给拽出来了一截。
昂贵上好的亵衣布料弹性十足且纤透,平日会让他们不管怎样高强度的动作都不会觉得不适,可现在这种弹性反而成为堪比折磨人的刑具绳索。
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将鸡巴从亵衣大腿侧面的边缘拽出来,非人尺寸的东西顿时将布料撑到极限,反绷至他的茎柱上。
彻底勃起的性器本该高昂上翘,却因为她这样的举动而被不正常地被弯压折迭下来,产生了近乎要断掉的疼痛错觉。
而她的手心还正正包裹住龟头抚摸,柔嫩的手心和勒住茎柱的布料鲜明地对比出又疼又爽的滋味,对于斩狰这种青涩浅尝云雨滋味的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和悠反手勾紧斩狰的脖颈,引导着他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遮住了他看向严是虔的视线。
她吻着他滚下冷汗的额头,“好不好?”
认真说来——斩狰这会脑子里是一片空白,生涩的被发情的本能再次所涂了个稀里糊涂。
平日过度过度的战斗神经和思维,这会成为了反噬他大脑的恶果。
她浅显的动作、细微的摩擦,都能被他无比清晰地捕捉到。
肉臀时轻时重地隔着一层布料、从上面碾压着他弯折的鸡巴根部,黏腻的水液洇湿他的亵裤,穿透布料时,拉出一条条湿热的水线,把他的阴毛和性器打的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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