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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商羽举着手机在前面一些的位置，她站在他身后，稍稍弯了腰，防止自己出镜头，还在下巴出比了个剪刀手。

那是她的自拍常用工作，容易给人视觉效果，让人一眼看过去觉得她是小v脸，忽视她的婴儿肥。

钟商羽的手机里是没有专门的自拍软件的，也不会有那些花里胡哨的贴纸和装饰。

他开了原相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环境很柔和。

他面上也带着笑意，和他微博里发过的那些冷冰冰的定妆海报都不同。

就……还挺好看的。

宋宁点了下保存到手机里。

吃完了饭要出门的时候，老板和他们告别。

宋宁不在意一偏头，发现刚才那张自拍照已经被老板加急洗出来、还裱起来挂在墙上了。

和钟商羽发给她的照片不同的是，老板把钟商羽的部分截掉了，只留下自己和宋宁的合照。

钟商羽：？？？宋宁：？？？“这……？”

她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我可以挂出来的吧？”

老板见她停下来了，以为是这种举动不恰当。

宋宁疑惑的不是这个，“可以是可以，但是……”

“可以就行。”

老板松了口气，又精神百倍，“这么有纪念意义的照片，我当然要挂在墙上！

将来就是我的传家之宝，祖祖辈辈传下去！”

太郑重了。

这种郑重的程度，让宋宁都觉得感动。

原来她也有这么忠实的粉丝。

宋宁又问，“可老板你不是不太希望这个照片公布出去吗……？”

“谁说的！”

老板立马反驳，“要不是因为怕暴露你的行程，我就发超话了。

放在店里还是可以的，到时候每个人来，我都要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的偶像！

越多的人看到，我就越开心。”

宋宁：“……”

那钟商羽刚刚说的……宋宁有些怀疑地去看钟商羽。

不料钟商羽神情有点尴尬，勉强笑道，“我们先走了。”

“女神再见，有机会再来啊~~”

老板幽怨地目送他们远去。

依旧是钟商羽先去开车，她在巷口等他过来，然后上车。

宋宁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在这种时候当然不会再去追问钟商羽为什么说那番话。

只是，心里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

说不上来，又不敢笃定猜测。

钟商羽打破沉默，“我先开车送你回去。”

宋宁只是问他，“那你一会儿怎么回家？”

“打个车吧。”

钟商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