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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我们走到门口，断定枪声发生在市政大厅附近。

我和那个审计员握握手，然后朝市政大厅走去。

我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一辆汽车沿着大街飞快地向我驶来，汽车后部射出一阵阵的子弹。

我退入一条小弄堂口，伸手拔出枪。

汽车开到与我并列的位置。

弧光灯照亮了汽车前排的两张面孔。

司机的面孔对我毫无意义。

另外一个人的面孔上部被拉下的帽子给遮住了。

面孔下部却是威斯帕。

街对面是我所在的小巷的另外一段街区的入口，小巷的深处还亮着灯。

在灯光与我之间，正当威斯帕的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时，有个人在巷子里走动。

这个人刚才一直躲在一个个像是垃圾箱的阴影之后。

让我忘记威斯帕的是这个人的腿是弓形的。

一辆满载警察的车闹哄哄地开了过去，他们向前面那辆车开火。

我跳过大街，进入那个可能长着弓形腿的人在巷子里所呆的地方。

如果他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的话，我敢打赌他没有带枪。

我想他就是，我径直地向黏滑的巷子中部走去。

全副身心小心翼翼地向阴影中看去。

走了有四分之三街区的距离，一个影子从一处阴影中跳了出来‐‐这个家伙正在匆促地逃离我。

&ldo;站住！

&rdo;我大声喊道，大步追赶他，&ldo;站住，不然我可开枪了，马克斯威。

&rdo;

他往前跑了六步之后停了下来，转过身。

&ldo;哦，是你。

&rdo;他说，就好像由谁把他送回警察局关系很重大似的。

&ldo;是的，&rdo;我承认，&ldo;你们这些家伙四处溜达做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

有人炸开了监狱的地板。

我和其他人从洞口下去。

一些暴徒挡住警察。

我和一伙人往后退。

然后我们就分开了，我想着怎样悄悄地开溜。

我和这事没关。

炸开时我只是碰巧经过。

&rdo;

&ldo;威斯帕今天晚上被抓了，&rdo;我告诉他。

&ldo;见鬼！

这就是了。

努南早就该知道他永远也整治不了这个家伙‐‐在这个城市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