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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就爱你了。

仿佛我早就爱着你了，可是从没见到过你。

我就告诉了比拉尔，妯叫我要把所有的事全告诉你，还告诉你我没病，那件事是她很久以前对我说的。

在炸火车之后不久。

&rdo;&ldo;她说了什么?&rdo;

&ldo;她说。

&rdo;一个人只要不愿意，人家就不能拿她怎么样，还说要是我爱上了一个人，就能把过去的全部抹掉。

那时我想死，你知道。

&rdo;

&ldo;她讲的话很对。

&rdo;

&ldo;我现在真高兴，那时没有死掉。

我真高兴，那时没死。

那么你爱我吗?&rdo;

&ldo;爱。

我现在就爱你。

&rdo;&ldo;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吗?

&ldo;干我这一行的，不能有女人。

不过，你现在就是我的女人。

&rdo;

&ldo;我一做了你的女人，就永远是你的了。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吗?&rdo;

&ldo;是的，玛丽亚。

&rdo;是的，小兔子。

&rdo;

她紧紧地抱着他，嘴唇寻找着他的嘴唇，接着找到了，就紧吻着，他呢，觉得她娇嫩、润滑、年青、可爱，而又带着热烈得发烫的凉爽，躺在那象他的衣服、鞋子或他的任务一样熟悉的睡袋里，简直难以相信。

她惊慌地说，&ldo;我们要做的事现在快做吧，把那回事全抹去吧。

&rdo;&ldo;你要?&rdo;

&ldo;要，&rdo;她简直狂热地说。

&ldo;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