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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印:“别加特!”
……
十点一刻,大型民族特色舞台剧《从高原来,到天山去》总算开始候场,邝主播笑容明艳大气,独自一人说了将近两分钟的过场报幕。
红丝绒大幕后,道具组紧急布景,带轮子的泡沫假山,塑料草皮拼的林海,演播厅霎时生机盎然,干冰一喷,如梦似幻。
最后一次联排接近尾声,所有演员也被紧张的氛围感染,梁婉婷一直低头昂头,扯裙子,摆头饰,银箔片亮晶晶,看上去很焦躁,花印不禁说:“你别扯了,很牢固。”
梁婉婷抿了抿嘴唇:“你待会托举我用力一点,我不怕痛,不能像那个姐姐一样掉下来。”
“不会掉下来。”
花印保证。
腰鼓踩破鼓点,芦笙和风笛齐奏,似天外来音将黑夜劈成两半,掀起湖面第一道浪,侗族和瑶族姑娘转着圈来到舞台中央,揭开序幕。
凌霄站在离音响最近的地方,目送花印与梁婉婷手挽手走上台阶候场。
音乐一定很急促,梁婉婷不由自主打着拍子,喜悦又专注,可这样的面庞在凌霄眼中完全失焦。
他想,如果自己是广场上那只巨人般的摇臂,就高高地将身躯探出去,围绕着花印转圈,代替梁婉婷,成为他手中紧牵的舞伴。
声浪带着海浪般的震动和热气,吹进凌霄的耳道,他看见那个场务正朝自己大喊,喊什么?怕我被震聋吗?
凌霄莫名感到一丝优越感,他好似有恃无恐,戏谑地想,我怕什么。
这一刻,他是全场离花印最近的局外人,残疾不再是缺陷,而是一份葵花宝典,你知道的,人生想要永恒地抓住什么,就得永恒地失去什么,两者的重要性一定要相等,否则这永恒都不叫永恒。
他抱紧花印的校服,豁达笑着:“我不怕!”
指指耳朵,摆手,“我本来就是个聋子!”
场务一脸见了鬼,乐声越奏越响,后浪推前浪,一道深沉嘶哑的呼麦响彻山谷,苍狼对着银月长啸,马头琴和驼铃插入,地板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弹跳。
凌霄惊讶,低头,呆愣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脚,轻轻往地面踏下去,直到从脚心传来那尚且能称为音乐的触感。
他激动万分,似乎风真的又把声音送回来,刹那间,狂喜占据了理智,与任何人没什么不同,他被音乐虏获,成为信徒。
恍惚抬头,花印从幕后走到台前,聚光灯笼罩,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少男少女围着他唱歌。
他身上涂的棕色桐油,敞胸赤足,四肢挂着花哨的铃铛,腹部虽没什么肌肉,但肩颈到腰的形状实在迷人,杂糅了少年的纯粹、青年的浪荡、壮年的豪迈。
迷人到不自觉幻想,他眼中看着的,一定就是那位比格桑花还美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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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天外来客
联排结束后,花印被史蒂芬拉去安排谢幕站位,排了三遍依旧不改兴奋,凌霄赶紧过来送衣服,他也双眸璀璨地深鞠一躬。
“谢谢!
应该的应该的!
过奖了过奖了!”
“你练坐位体前屈啊。”
凌霄压抑住心中蓬勃的振奋,把他拉进更衣室换衣服。
戏服统一保管,不准带走,穿回直筒裤和毛衣,花印就从大草原上奔腾的小骏马,降级为职业男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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