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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一柏的吻来得又急又猛,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
因为顾及三个小的在这里,所以这十多天钟巘都是在外面住,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身体都有了自然记忆,被费一柏压着亲了没一会儿,钟巘就感觉双腿有些发软,站不住地用手撑着他的臂弯,稍稍分开了一些气息紊乱地道:
“你,你没喝醉?”
指腹捏着钟巘的下巴轻轻蹭了蹭,费一柏低低笑了一声,“不装醉,怎么骗老婆跟我回家?”
钟巘气结,“你”
“小点儿声,别吵醒他们了,”
贴着那只泛着红晕的耳朵轻轻厮磨了一下,费一柏将手伸进了钟巘的衣服里,一边摸着他光滑温热的腰腹一边哑声说道:
“我就做一次,明天一定起得来,你今晚留下,好不好?”
腰腹被那只不安分的手掌摸得又痒又软,钟巘摇摇欲坠的理智在费一柏再度覆上来的亲吻里直接就断了,半推半就地任他脱了外套。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不成形的灯影投映在墙上,四周静谧得只有呼吸声。
看着墙上微微支出来的那道影子,费一柏眉头微微一蹙,不过一瞬,便又松开了,伸手替钟巘拢了拢衣领,他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
“我们回房吧,免得教坏小孩子。”
软软地抬起睫毛,钟巘水光迷离的眼眸里微微透出一丝疑惑,“教坏什么小孩子?”
被他软软的眼神看得心痒难耐,费一柏一边低头去亲他一边抱起他往房里走,“算了,反正我不教他也是坏的。”
热水壶跳闸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突然响起,姜北玙收回了思绪,扶着膝盖慢慢站了起来,拿过马克杯倒了满满一杯热水就回房了。
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刚躲在橱柜下里看见的事情,姜北玙刚刚把房门关上,宁南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想喝水。”
他应声回头,看见宁南嘉抓着被子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脑袋,像是不舒服一样皱着眉头。
杯子里的热水还很烫,姜北玙将马克杯搁在桌上,走过去扶着宁南嘉的肩膀,然后抬起手指替他按了按太阳穴,
“南嘉哥,你酒醒了吗?”
“嗯,”
不太舒服地抬手摸了摸脖子,宁南嘉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喝水。”
长指轻轻搭在宁南嘉后颈上扫了扫,姜北玙放低了声音哄他,“水还很烫,我们等一下好不好?”
宁南嘉点了点头,拉过被子盖在腿上坐在了床头,垂着眼眸轻轻捏着眉心。
过了十多分钟,水温微微降下去了一些,姜北玙将马克杯递给宁南嘉,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喝水,“南嘉哥,彤彤告诉我,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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