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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匍伏在他脚边,身上的薄纱早被她褪下,赤裸着身子在他胯下蠕动,她捧着自己硕大的奶子在他腿上磨蹭。
见他并未拒绝,心中暗喜,便是大着胆子伸手沿着他的长腿一路往上,包住胯间那一大包隆起。
手中沉甸甸的一大包让那女人愈发欣喜,灼热的温度透着那层丝绸布料烫烧她手心,让她整个人都跟着灼烧起来,手沿着那裤子隆起的形状,撸着底下那一大根粗长的肉物,愈发兴奋。
她撑身而起,跪在他胯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他的鸡吧,一手还托着下头沉甸甸的一大坨揉捏,嘴里发出啧啧的吸舔声。
温情染躲在池子里,却不知为何只觉得浑身燥热,肉穴里痒得不行,她盯着大金皇帝被那女人舔湿的胯部挪不开眼,那处湿漉漉的更显出他肉棒的形状,隔着裤子更衬得它巨大无比。
那女人将他胯间舔得一片濡湿,下头的肉棒狰狞的显露出来,那女人愈发欣喜,伸手正要去扯他的裤带,不想胸口却被人狠狠踹了一脚,直将她踹飞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桌脚上才停了下来。
她胸口剧痛无比,一口闷气上来,张嘴一咳竟是喷出一大口血来。
“谁让你进来的?”
那声音毫无感情,哪里有半点情欲模样,那女人抬头去看,才发现耶律无忌脸上毫无表情,眼神阴郁。
她这才反应过来,顾不上身子疼痛忙是爬起身跪到他脚边哭求道:
“陛下…陛下饶命…陛…”
话未说完已叫他捏住了下巴:“干过你一回便开始不知轻重?谁养了你这么肥的胆?”
他声音冷若冰霜,那女人方才还置身春宫,如今却是坠入冰窟,下巴被他捏得脱了臼,嘴巴都闭合不上,满嘴的涎液淌了一地,异常狼狈。
“陛下…”
外头禁卫听到动静涌了进来,拿住那赤身裸体的女人,见那女人的脸也不觉一愣,一时有些无措。
“今日猎回的那头豹子该是饿了,便给它加个餐…”
耶律无忌取过一旁侍女准备的巾帕擦了擦手上沾上的血渍,嘴里轻描淡写,倒好似要丢进笼子里的是只野鸡,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那女人一听这话吓得拼命挣扎,帐子里具是她尖利可怖的尖叫声,那几个禁军忙将她嘴堵住,拖着她出了帐子。
温情染此时却是吓得半死,原本还燥热的身子早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冷了下去,这大金皇帝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怖,如今更可怕的是,他已是脱了衣衫,坐进了池子里。
好在他将人都摒退下去,如今这帐子里只余他一人,温情染躲在池子另一角,那处恰好有块凸起的石头,刚好能遮挡住她的位置。
耶律无忌坐在池中,两手搭在身后的池壁上,双目紧闭,半晌没有动静。
这厢温情染却是难捱得紧,她泡在这池子里手指都泡得发白起皱,但身子却是越来越燥,不知方才那静太妃给她吃的饭食里加了什么,竟是让她浑身难耐,被这池子里的热水一泡,更像体内有股火烧一般,灼得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咬着下唇,勉强保持理智,方才那一幕却是让她吓坏了,对面那个男人可是个狠角色,即便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都能让他眼都不眨的杀掉,若是她此时去惹他,说不定当场就会被他捏死。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时,那耶律无忌却是突然睁开眼,一双眼睛如鹰般犀利,直往她躲藏的位置望过来,吓得温情染更是惊心,忙是缩到那石头下头不敢动弹。
等了许久却不见那头的动静,她大了胆子探头去看,却惊见外头已是空无一人,那大金皇帝不知什么时候从池子里出去,竟是一丝响动都无。
正在她惊疑不定之时,脖颈却被一只大手从后头捏住,虎口卡在她咽喉处,似乎下一秒便要将她脖颈捏断。
“还有个不怕死的?”
耶律无忌冷冰冰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如一只冰冷的毒蛇沿着她脊椎一路往上攀爬…
是拧断脖颈还是干烂小嘴?
温情染浑身僵硬,一时不知改如何是好,身子却早她一步做出反应。
他贴在她背部的肌肤明明是一片火热,却让她倍感清凉,隔着她湿透的衣衫,熨贴着她滚烫的皮肤,让她一瞬间便软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进他怀里磨蹭。
耶律无忌挑了挑眉头,他倒是想不到这个女人这般大胆,还被他掐着脖子,却是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声,不知是真的浪还是装的浪。
他扣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子,一个用力便将她压在那大石头上,手肘毫不怜惜的卡着她的脖颈,俊脸直逼她面庞。
温情染却被他这番动作稍稍回过神来,脖颈被他卡得几乎喘不过气,见他凑到她脸上心下一慌,下意识便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想到这一摸更是不得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大概是不堪泡那么久的热水,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出来,不知掉到了哪里。
“…外族女”
耶律无忌垂眼上下打量她,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脸的一瞬间他都有些恍惚,这个女人漂亮得不像话,一双杏眼脉脉含情,五官小巧精致,雪白的肌肤叫这池水一泡个更是白得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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