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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3页）

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好像这个真相是天字第一号的秘密而且还是压在她心上的十字架。

&ldo;为了仇恨……为了报复你们，报复你们所有人！

&rdo;

&ldo;为了我看不见。

&rdo;她用一种压抑着感情的声音说，&ldo;为了被欺骗。

为了我无助……当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应该杀了我。

你知道瞎子是什么感觉吗……接受第二手的人生？依赖别人，乞讨，残废？&lso;把他们拉到你这一层来，&rso;我曾对自己的秘密生命说，&lso;如果你是瞎子就让他们更瞎。

如果你无助，让他们变成残废。

报复他们……所有人。

&rdo;

&ldo;奥丽维亚，你不正常。

&rdo;

&ldo;那么你？&rdo;

&ldo;我爱着一个怪物。

&rdo;

&ldo;我们是一对怪物。

&rdo;

&ldo;不！

&rdo;

&ldo;不？你不是？&rdo;她突然燃烧起来，&ldo;就像我一样，除了报复这个世界你还做了什么？你的复仇行为除了报复糟糕的命运给你带来的私人债务还有什么呢？谁不会把你说成一个疯狂的怪物呢？我告诉你，我们是一对，格列。

我们无法不相爱。

&rdo;

她说的话让他惊得愣住了。

她泄露的天机把他打个正着，它贴身紧抱住他，比那刺在他脸上的老虎面具还紧。

&ldo;残忍，&rdo;他说，&ldo;好色，不忠，无情的恶棍。

那是真的。

我不比你强。

更坏。

但是在上帝面前我从来没有谋杀六百个人。

&rdo;

&ldo;你正在谋杀六百万人。

&rdo;

&ldo;什么？&rdo;

&ldo;也许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