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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迦张了张嘴想问谢慈有没有找到,喉咙里又干又哑。
“先喝点水。”
白羽行忙端了温水递给她,“你昏睡了两天,吓死人了。”
两天?
司迦就着白羽行的手喝了两口水,侧头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司厌不在,被她救回来的那个人也不在。
她慌忙坐了起来:“那个人呢?我带回来的人呢?司厌呢?”
“你别起来,别起来。”
白羽行忙按住她,“合欢宗的那个圣子被无极宫的姬玉带走了,还有那个长的和谢慈一模一样的人,你放心吧,姬玉会照顾他们的。”
白羽行让她安心躺下,其他人都没事,空世大师和天枢阁的前辈已经苏醒了,还来看过她,只是如今大家都在忙着掘开坍塌的阴山,去救谢慈和堵住泄露的黑海,所以不在这里,留了她照顾司迦。
司迦看了一眼窗外,却无心躺下去,“司厌为什么不来看我?”
这不对,司厌若是醒着,一定会来看她。
白羽行犹犹豫豫地说:“他有来,但是师祖不许他踏进这座小院。”
又低低说:“但你放心,他很好,只是一些皮外伤。”
叶湛英?他管得倒是宽。
司迦从榻上下去,随意披了一件大氅就往外走。
白羽行有心阻拦她,师祖吩咐了要让她在房间里好生休养,不许合欢宗的邪修接近她,可是……合欢宗的司厌也是司迦的朋友,她们一起从黑河里逃出来,怎么可能不担心对方的安危?
“司迦,你等一下。”
白羽行叫住她,快了两步上前去,先拉开了门,朝外面看了看,才关上门低低对司迦说:“我将其他弟子带走,你再走。”
免得惊动师祖。
司迦愣了一下,白羽行对她笑了笑很低很轻地说:“小心点别被发现。”
她转身拉开门,在门外带着门外的弟子离开,留下一扇虚掩着的门给司迦。
司迦拉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落满银雪,这里也在下雪。
纷飞的大雪之中,一座巍峨的殿宇如同莲花,就在不远处。
那是无极宫的主殿,这里是无极宫?
司迦看了一眼门上的纹饰,确实是无极令牌上的纹饰,看来她们暂时被就近安置在无极宫中了。
佛珠还在手腕上,她的法剑竟已被放在了佛珠的储物袋中,是叶湛英替她放的?
司迦检查着自己的东西,走出了房间,抬眼就看见一袭红衣的姬玉站在院子外的拱门下。
他看着她,双肩落满了积雪。
不知等了她多久。
司迦走过去,他目光闪烁,轻轻道:“我该称呼你伽林前辈,还是司迦?”
劈开阴山,她身上的遮眼法早已不在,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出她手中的法剑了。
“如今我只是司迦。”
司迦看着他:“我带回来的那个人在哪里?”
姬玉轻轻叹了口气,“我以为你醒来想见的人会是谢慈,或是司厌。”
没想到是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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