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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爱吃苦也要分成n次吃才长久不是。
录指纹的过程鸦雀无声,直到人在门外,宁簌还没缓过神来。
殷楚玉瞥了眼宁簌的手:“你家在哪?”
宁簌回神,迷惑地看了眼一同出门的殷楚玉,没再采用增血压的反问句,而是老实道:“马路对面。”
所以她一个人能行的,难道要殷楚玉跟着她一起过去收拾吗?她家里是不是有该藏起来的存在?被电到智商下降的宁簌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殷楚玉淡淡道:“走吧。”
一条马路能走多久呢?在汽车的鸣笛中,在五月还算温柔清风中,宁簌还是将殷楚玉带到她的家。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可不是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的默契,而是茫茫人海偶然相逢的当时已惘然。
到家后宁簌麻溜地去收拾东西,生怕殷楚玉来帮忙。
需要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些这个季节穿的衣服。
宁簌一边收拾一边想殷楚玉在做什么,鬼使神差的,将指套和小玩具也扫进行李箱中。
回过神来的宁簌瞪大眼睛看自己收拾的成果,外头传来咚咚的声响。
她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在那莫名降临的压力下,一只左手也很麻利,刺啦一声将行李箱封上。
等她拖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背着猫包、提着猫砂垃圾袋的殷楚玉。
她在殷楚玉身上寄托的“神性滤镜”
砰一声破裂,只余下一种让她失神的甚至有些恐慌的人间烟火。
“怎么了?”
殷楚玉蹙眉看着宁簌。
宁簌面色有些苍白,摇头说:“没事。”
她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像是积蓄多天的电流汇聚成十万伏特的雷鞭朝着她的心脏猛烈抽来。
这股沉闷一直持续到回殷楚玉家中。
宁簌出窍的灵魂在两只长相相似的小猫咪弓身哈气中回归,她的眼皮子跳了跳,转向沙发上坐着的殷楚玉,忧心忡忡问:“会打架吗?”
殷楚玉淡淡道:“道德经脾气很好。”
言外之意是打起来都是她家大小姐的错了?宁簌那该死的胜负欲一下子冲了上来,也说:“我们家大小姐脾气也很好。”
殷楚玉低声说:“们?”
她没在宁簌家中发现第二人的生活痕迹。
她的声音很小,恐惧着小宝贝们掐架的宁簌没听见。
防患于未然,宁簌找到逗猫棒挥霍起自己本就不多的精力来。
五分钟后,宁簌瘫在沙发上不停地甩着酸胀的左手臂,而那包裹成一团的右手,简直无处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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