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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敢说。
他突然埋在她脖颈处闷闷地笑起来,笑声好奇怪,让白绒有点害怕。
“钟源,钟源,你怎么了?”
他什么都不想听,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做到她只能想着自己。
他也确实照做了,将人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然后将她的手压在头两侧,“宝贝,听我说,我后天要离开一阵子。
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哪都不要去,能做到吗?”
“为什么?您要离开了吗?”
“只是三天,之后我会立马回来。”
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偷偷想了想,然后讨好地看向头顶的人,“太好了,您要是走了,我就可以回后厨了。”
“太好了?”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白绒这回终于读明白了。
“不……没有,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小声试探。
“没事,绒绒。”
钟源温柔地对她笑了,“你只是还不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他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干净,又脱了自己的,重新压在她身上,粗暴而肆意玩弄她的上上下下,“这对淫荡的大奶子,这不会说话的小嘴,这腰,还有这被我进进出出到只会流口水的小东西,都只能是我的,明白么?”
“呜……不,不明白……”
“多做几次就明白了。”
他手指发狠地捅入她的下体,在里面随意抽插,不一会儿就将这几日吃惯男人大肉棒的身体插得水淋淋的,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换了自己早硬得不行的肉棒顶了进去。
“宝贝,嗯,你知道自己的安全期是什么时候么?”
他啪啪地抽弄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
她小声哼哼着,眼神里满是委屈和迷茫,他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她怎么可能知道。
身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再次将她想要紧闭的双腿打开,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亲。
直到看见她的表情因被做得舒服而愉悦后,又摸着他们之间紧紧交合的地方问,“就是这里小花花往外流血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嗯,呜……婆婆,婆婆说,要垫上,垫上包包,然后,不能忘记洗澡。”
她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用腿勾住他的腰。
婆婆?有趣,看来他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
“那上次垫包包是什么时候?”
一边问,一边又大力抽动了几十下。
“嗯……”
白绒被戳弄得既爽快又难过,好不容易才抽出自己的手,断断续续地数着,“一……嗯……二……”
她每数一下,钟源就坏心地深顶她几下,好不容易数到五,将手递给钟源看,“嗯,五,五天前……”
“宝宝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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