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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鸣起身、坐下,一边手淫,一边卖力表现,高潮到来前他情不自禁地轻喊,肩胛耸动,背部肌肉倏地绷紧,又优美地舒展。
背上的马仿佛活了。
虞仲夜一直看着。
俩人不说只做,闷声肉搏,期间虞仲夜的手机响了多次,一直响,一直响,直到对方似乎确认了无人接听,才彻底哑火。
体内的性器完全释放时刑鸣早已力竭,想着骆优的生日趴这会儿该是结束了,才允许自己瘫软下来。
虞仲夜揽着刑鸣汗津津的后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刑鸣便侧脸靠着虞仲夜的胸膛,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描画他胸肌的轮廓。
空气里有精液与汗液混杂的气味,俩人时不时互看一眼,用最深最炙的眼神,接最湿最黏的吻,就是不说话。
如此静静叠身相拥良久,倒是虞仲夜先开口:“今天在总编室闹了一场?”
“嗯。”
刑鸣点头,他那幼稚的阴谋已经得逞了,估摸也瞒不了老狐狸的眼睛,余下的风波再说吧。
“怎么这么好斗。”
虞仲夜笑了,话里也听不出责怪的意思,“有情绪?”
“没有。”
刑鸣支起上身,果断地摇头,但对上虞仲夜的眼睛,又改口说,“有一点。”
兴许方才自己伺候得不错,虞仲夜的目光包容而慵懒,显然颇为满意。
这种目光某种程度上鼓励了刑鸣,他决定豁出去一次,实话实说,“有很多。”
“想要什么?”
虞仲夜拭掉刑鸣额头前细密的汗珠,又捏了捏他的下巴,看来是想给他一份礼物,或者说一点补偿。
这句话刑鸣等了一个晚上。
“老林那里……有一块表。”
他已经顾不得可能开罪台长心腹,一心只想要回父亲的遗物,“那是我爸……我爸……”
话音戛然而止,刑鸣突然哽咽,这是什么地方,他是什么样子,他刚才插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起伏摇晃。
他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刑宏。
“算了。”
眼珠失去光泽,眼神失去聚焦,刑鸣垂头丧气。
直到虞仲夜看似承诺一般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刑鸣先是惊愕,继而感激,几乎当场涕零:“老师……”
虞仲夜不接话,而是将刑鸣一条腿抬高,收在肩膀上,他们面对面侧身躺着,这个姿势于刑鸣来说很别扭,但于虞仲夜却很方便插入。
性器重回湿润甬道,立马被紧紧吸附包裹。
虞仲夜也不挺腰抽送,反倒将刑鸣环在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鼻梁与嘴唇……初时这些吻还和风细雨,一旦攻陷对方的唇,便近乎粗暴地吮吸撕咬。
唇来舌往地湿吻过后,虞仲夜揉了揉刑鸣破损的唇瓣:“以后脾气改改。”
“嗯。”
高潮余韵犹在,说话间穴内性器自然颤动,摩挲肠壁,这种奇妙的酥痒感与饱胀感令人晕头转向,十分满足。
刑鸣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频频点头,忽又使劲睁大迷瞪瞪的眼睛,不放心地确认,“可我好像改不了——如果我改不了呢?”
虞仲夜微微皱眉,看似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他轻轻一笑,以手臂强势揽过刑鸣的腰,使得两人耻毛纠缠,结合处更为紧密。
他对刑鸣说,“含着睡吧。”
方才那难得的松弛与安稳又回来了。
刑鸣再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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