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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你这孙子,你别乱攀亲戚!”
百鹤手一滑,出了不该出的牌,正在肉疼。
钟在御以为他是气自己那天的拒绝,掏出烟,笑得更甜更腻:“您抽烟?”
准确地撞枪|口上,百鹤的烟瘾是被硬生生戒掉的,不亚于割肉。
他睨着人,底气十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说吧,能成的怎么都成,不能成的怎么都不能成。”
钟在御也肉疼他的烟,悻悻地收回,人家直截了当,他也不拐弯抹角。
那天变着法儿地问了一次吴窥江,就够不好意思了:“你那天说的,想要我做全职,我考虑了一下——”
百鹤嗤之以鼻:“来晚了,全职已经雇好了。”
钟在御傻眼:“招全职了,还要我这个兼职干嘛?”
百鹤看钟在御,如看案板上叮肉的苍蝇,还挥手想打,他随口说:“雇两个不行啊。”
他琢磨着吴窥江既然没吩咐该怎么做,他也做不了主,“你问问去,老板决定的。”
检票和保洁都只有一个,钟在御怎么想怎么觉得马上要被辞。
他这倒霉催的,全叫他赶上,要什么面子啊,都揭不开锅了,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
钟在御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双脚背叛了他,带着他走向吴窥江的办公室。
有人推门出来,还依依不舍地对屋内的人说:“谢谢哥,哥我一定会成为像你一样伟大的人!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吴窥江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那人继续说:“明白啦,踩了狗屎坚决不进屋,去别的电影院地毯上踩干净再回来!”
钟在御怔着,原来是亲戚,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
那人关了门,转过身,肤白貌美,五官一个劲儿的温柔,像个大学生。
同样是白衬衫西装裤,同款不同布料。
他看见钟在御,还以为是顾客,喜气洋洋地迎上来:“你好,几号厅?”
钟在御没理他,转身去了更衣室。
小弟吃了闭门羹,回家放大招——哭唧唧与告家长。
他爸是吴窥江三叔,死活把儿子塞过来。
吴窥江不得不给面子,再说也不要他开工资,白捡个小弟,没事还能骂两句。
吴窥江把吴佩汉赶走,耳根子才得清静,就想起钟在御。
吴佩汉默认当起带路员,那还要钟在御做什么,他想不出留人的理由,走出办公室,也没看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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