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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紧不慢地将师父的话复述一遍,不时瞥了一眼裴少卿,想看他是何反应,蓦然发觉他正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眸光灼亮如火,神情复杂。
见他沉默,我心中不禁有些忐忑,怕是他不认同我的观点,正寻思这该如何说服他,却听他忽然道:“这是你想出来的?”
我干笑道:“呃,是我和师父一起想出来的。”
“是你,还是你师父?”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我只得如实道:“好吧,是我师父。”
“我就知道。”
他收起玉骨扇,随手取过一只瓷盅斟满,却没有要饮茶的意思,只是将茶盅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良久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姜誉也真算的上是用心良苦,让你来跟我说,还是在这样的时机下,明知道我不会拒绝是吗……”
我眼前一亮,喜道:“皇上……呃,少卿你是同意了吗?”
他默了默,神情竟是难得一见的认真,说道:“要我首肯不是什么难事,但你须得知道,这是一件极其凶险的事,稍有行差踏错便会万劫不复。
上至商鞅、李悝变法,下至元历新政,历朝历代的改革者,大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小嫣,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伤害,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知他是为我着想,心下不免动容。
自小史书便没有少读,其中的厉害关系我也明白。
但师父已辞官归隐尚能心系苍生,我身在其位又怎能畏首畏尾,遂坚定道:“变法之事,功在当代,利泽千秋,于百姓、于社稷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能因为它看起来困难便裹足不前。
况且,只要少卿你能心意坚定,给我以最大的支持,我便无所畏惧。”
“这话是你师父教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的心意?”
我微微一愣,垂眸道:“是我自己的心意。”
他静默地看我良久,叹息之声轻若烟云,道:“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仔细想想罢。”
我点头道是,横竖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虽然不知道他在犹疑什么,但没有否定便是最大的肯定,时机尚早,我再寻机会慢慢说服他便是。
正两厢沉默,忽然间听得一声马嘶,人猛地往前一冲,险些跌在地上。
不知何处杀出一批黑衣人,不由分说便挥剑刺来。
沈洛与锦衣卫众人早有防备,迅速抽出贴身软剑,很快便与黑衣人战作一团。
透过纱帘,只见外面约有数十名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孰攻孰守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想来绝不是落地为寇的一般山匪,倒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或死士。
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虽说朝廷拨款赈灾乃是世人皆知之事,但并未公告赈灾金何时送抵江南,加之此行的路程又是尽力保密,除了我们一行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晓。
那么,究竟是何人在此设下埋伏?裴少卿如有灵犀般向我看来,彼此相视,显然他与我想到了一处。
他眸光骤冷,似有滔天的怒火酝酿其中,道:“已是步步小心,没想到还是坠入了陷阱。
若让朕知道是谁泄露了行踪,朕定要教他不得好死!”
我暗惊,难以置信道:“皇上,您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人中有内鬼?”
他轻哼一声,冷笑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此刻,外面剑啸风吟,刀光剑影,寒芒明明灭灭,晃得人真不开眼,兵器交接声此起彼伏,凛然在耳畔炸开!
这般看来,那些黑衣人虽然出手狠辣,但好像并无意伤人,显然他们的目的只是赈灾金。
双方势均力敌,暂时难分究竟谁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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