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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路过一个街区时，看到一群半大的黑人孩子在打篮球，既有男孩也有女孩。

他隔着铁丝网欣赏了一会儿，小家伙们打的挺不错，很有几分nba球星的风范，一个男孩突破重重阻碍反手上篮成功，他忍不住跟着大家一起拍手喝彩：“好球！”

傍晚时分，李察逛累了，在公园的长椅上将就了一夜，他开始思考未来的事，并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天一亮，他马上就去找贝莎，对方因为担心他，一早就在监狱门口蹲守着，焦急的左顾右盼。

“贝莎！”

李察叫道，声音冷若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贝莎高兴极了，她今天穿的是绿色系的服饰，背了一个棕色的香奈儿手提包，看起来漂亮极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儿。”

贝莎点了点头，她开车把李察载至市中心，两个人在就近一家咖啡馆里坐下，贝莎要了一杯香浓的咖啡，李察则要了一杯冰的苏打水。

“我需要你的协助，贝莎。”

李察低沉着嗓音，他的声音就像从地底下蹦出来似的。

“我必须报仇！

我需要警局调查三合会的资料。”

“……李察，已经快一年了，你失去了工作、妻子……还进了班房。

我们没有能力和他们斗。

难道你就不能试着过普通的生活人吗？我的舅妈在这儿开了间小店，你可以先去那里帮忙，吃住我来帮你想办法……”

李察冷冷的看着她。

“贝莎，那混蛋毁了我的一切。”

他平静的说，愤怒和痛苦弃溢了他的眼睛，“在牢里的每一天，我都想着要亲手拧断那个小杂种的脖子！”

“他是个未成年人，按照法律不能处以极刑。”

“我才不管他妈的什么法律！”

李察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不想手部动作过大，带翻了水杯，苏打水溅了他一身，玻璃杯在桌子上来回滚动，他也无心去拾。

“我辛辛苦苦做卧底，把一群混蛋送进监狱，结果法律却把我也送了进去！

维莉和瑞在外偷情，法律却不能把瑞枪毙！

法律什么也不能做，现在还要庇护一个该死的小混蛋，就因为他妈的是个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