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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茵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变换的街景,想到上一次许少宗送自己回家时,连牵手都是勉强来的。
可到了现在,许少宗哪还有一点有矜持的样子,此时正把她的手紧紧攥住,五指相扣,时不时还会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纤细的指节。
随时随地的动作都带有勾引意味的,不是许少宗还是谁?
冷气呼呼的吹着,舒茵头发还半干不干,一时没忍住打了几个喷嚏。
许少宗抬手关了空调,把车窗放下来,车外的暖气顿时涌了进来。
看了眼正擤鼻涕的舒茵,许少宗把手覆在她额头上,摸着不是很热,这才放心:“应该是着凉了,回家给你煮姜汤。”
舒茵声音有些闷:“还不都是你害得,让我光着身子在更衣室躺了这么久。”
说起更衣室,那些旖旎艳事又浮现于眼前,许少宗悄悄红了耳朵。
轻咳一声,有些抱歉:“对不起,是我没忍住,以后不在那种地方了。”
“以后?”
舒茵故意夹着嗓子,字像含在喉咙一样。
靠在他耳边,声音暧昧:“上瘾了?”
“嗯。”
许少宗开着车,眼睛一直盯着路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不正经:“茵茵觉得我表现如何?”
舒茵故意撑着脸假装思考,一会儿才下结论:“马马虎虎吧。”
“看来我还得多多学习。”
说着又在她胸上揉了一把,啧啧嘴:“实践出真知。”
舒茵攥着他的手腕,强迫放在了他自己的裆部,调侃:“你先在这慢慢实践吧。”
许少宗笑着不置可否,抬手点开午夜电台,正巧上一首歌结束,这首歌前奏刚缓缓响起。
是一首周杰伦的老歌——《屋顶》。
夜风阵阵,车外的风撩起舒茵散着的头发,仔细都能嗅到发香。
许少宗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凝视着她的侧脸,前车尾灯照在她的脸上,光影斑驳和她互为交错,像是存在于唯美电影中的一帧片段。
许少宗不忍开口,怕破坏了这一场景,只默默看着自己的阿尔忒弥斯,就已经像把内脏抽出来卷在一起。
气氛太过安逸,舒茵快要睡着了,闭着眼睛靠在玻璃上。
许少宗悄悄关小了声音,电台里的情歌还在播放,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许少宗忍不住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歌曲也应景地放到了快末尾,声音缱绻缠绵,低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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