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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端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只暂时休眠,按按触摸板,恢复了监控画面。
监控装在客厅,镜头在逐渐聚焦。
展在屏幕上的是娇小的一团,蹲在电视机柜前,窸窸窣窣,搜刮出好些光盘盒,无一例外,盒面一片空白,只有他手写的日期,她踯躅了几秒,终究选择打开来,捣鼓着将光盘播放。
堪是念家的小动物,她嗖地回到沙发,钻回到薄毯下,顺手抄起铺满茶几的小零食,是他做的。
阿霁在生理期会饿的很快,她再是不愿意太快接受他,也还是控制不住,吃一口,放一会,没多久认命地抱回小零食。
只是,她吃着,接着对电视机打了个愣神。
正打着愣神的白霁溪,呆呆的面对电视屏幕,怎么也没预料到,光盘放映出来,会是一段来自听审角度的录像,镜头中间,距离听审座不远,女孩一身正装打扮,为了赢得官司,言辞总带着厉色。
……原来自己上庭,是这样子。
那,剩下的光盘,她忽然不太敢想,咬着饼干,一阵铃声才惊
得牙关猛地一紧。
心怦怦地跳,近是慌乱地暂停录像,电话是陆淮深打来,好不容易等到铃声消止,又一声电话铃大作,响在寂静的客厅,声声密紧的令她心口抽缩,匆匆地把客厅还原成原来模样,带着手机回房休息,装作睡觉。
迟迟没睡着。
下午睡得足够饱,不然她不会熬至这么晚,百无聊赖地翻他的光盘,以为光盘里的会是跟他有关,她现在千方百计,想要找到他的把柄。
雨落得轻了,卧室里暗的沉沉,当门柄被外力翻转,白霁溪悚然一惊,闭住了眼,仔细地听着他由远及近,静悄悄的,来按亮床头的台灯。
光线初绽,小姑娘不能适应,眉头轻蹙,男人慢慢地俯身接近,携着消毒过后的干净味道,有一点清凉,他的呼吸却轻暖,扑着她的唇,细缓地刷拂着她的唇角。
“阿霁……”
低低长长的一声唤,微沙。
从中她竟然听出了一股难受,好奇睁开,望进他眼底化不开的红,他甚少在她面前眼底泛红,以往是亲的久了,他呼吸会失序,而眼前他一动不动,匀出一点重量来,压着她,克制地低声的唤“阿霁,阿霁……”
隔着被褥抱她,仍然不觉得真切,陆淮深伸进被褥,拿开她捂在她自己小腹上的手,试探地碰碰女孩柔软平坦的肚子。
像是不带杂念,只为替她缓解经期的疼,又似描摹。
白霁溪不由屏了屏气,他一口,一口沿着唇咬着了她的舌,男人颈线伸长,柔和的瓷色,近在她眼皮下,他亦是屏着呼吸,细碎地将气息涂抹在她唇舌,温热辗转,扫弄着她齿肉,刷出一簇簇痒麻。
他的掌心笔直地烫起来,烙得她心潮不安,混入一种不清的焦灼,竟然难以自制,揪扯他衬衣的领。
原来他还是一身外出时的装扮,衬衫被她抓皱,他反倒缠人的更紧了,清也欲,她耳根便烫的厉害,晕晕乎乎地,被他压着唇,不住地唤她“阿霁”
。
“你什么也改变不了,阿霁。”
话尾,是他更深的吻。
一直到次日洗漱,白霁溪才想起他说的。
说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刷牙杯里他置着热水,等她使用时水已经温热,她漱了一口,迟迟
地忘记了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淮深正在摆置碗筷,当看见她趿着拖鞋慢吞吞地走,整颗心便完全软了下去,快速地整理袖扣“阿霁。”
趁她没坐之前,先揽进怀“牙齿洗干净了?”
被他拦截,她不明所以地先抵住他,没答应。
才清晨,这人已不安分了。
白霁溪腹诽着,躲不过,一旦后退,腰上的禁锢顿时收紧,男人指间有着清洗过残存的水汽,轻轻按她唇瓣,低着眉“乖,张开,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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