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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睡。
方策西弯腰抓过另一个枕头就在他脑袋上抽一机灵,不咸不淡地:“起床!”
言鹤次这才“蹭”
地一起身,站在床上,起床气蛮大,居高临下地指着她。
方策西转身走了,没给机会,他想骂的脏话,没能骂出口,只得自己糙了个字。
...
九月一日,早上六点半,渝庆的天空便缓缓拉下黑厚的帷幕,这个点行走在街上的,学生群体占了一小半。
方策西和余笙没等拖沓的言鹤次,两人便先去了早餐店占位子。
现在人还不多,他们找了个靠里的小长桌。
点完早饭后,余笙没有动筷,双手手肘撑在桌沿,看向端着碗喝粥的方策西。
她今天跟昨天不一样,是指她的头发,没有特别打理过,额发极自然地垂下来,遮了点眉毛,看起来更没有男人的阳刚之气。
“看什么?”
方策西放下碗,拿了包子咬一口,没抬头看他。
余笙也拿了一个:“你不热吗?”
他在说她跟昨天差不多厚的装扮,T恤外还搭着格子衬衣,相比他一身蓝白清爽的夏季校服,这身儿穿到中午,一出教室就该热出汗的。
他昨天就想吐槽她,想着没那么熟,不好说。
等方策西淡然地回了句“还好”
后,余笙呵笑了声:“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嗤~”
方策西表现自然地一笑,随口就回了,“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后,最后两个字忽就小了下去,端着粥“淡定”
地喝下一口。
余笙嘴角笑着点了下头,便才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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