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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把郝奇踢下床,其实是小夫妻洞房调情,郝奇也就藉着下床当儿,整好衣装——
郝奇的增加功力,意指夫妻好合了……
郝奇夫妇一到了街上,多少有点后悔,敢情天尚未到‘亥’时,不见车马,但行人稀少。
好容易碰上个中年人。
一问之下,原来‘登封’县很贫瘠,生活艰困,如想吃点东西,只有去北门外‘颖水堤’,那儿因船只来往,愈晚反而愈热闹。
既有此说,两人果然步出北门,好在县城很小,到了‘颖水堤’也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颖水堤’因频颖水而得名,果然船舶往来,人头钻动,无形中形成一座颇为繁华小市镇,反倒兴县城相较,不成比例。
沿堤找了家尚算气派的‘快仙居’饭馆,两人随便找了个座位,尽管不饿,总得点些简单酒菜,意思一下。
低斟浅酌间,怜儿道:‘奇哥!
怎么未看到一个叫花子呢?’
‘有也没用。
’
‘为甚么这样说呢?’
‘‘千军旗’并未带在身上,要知丐帮弟子,认旗不认人。
’
‘赶快回客栈把旗子拿来呀?’
‘旗子压根不在客接。
’
‘丢了!
’
‘这等超逾性命的纪念旗怎可能丢掉?是表姐小云——岳小云收拾行装时,由她暂时保管。
’
‘平白叫我出了身冷汗,冤哉枉哉也。
’
‘别发牢骚!
总该研究下找丐帮事吧?’
‘你方才还说丐帮认旗不认人,再研究也不会把旗子由小云姐处变到这儿吧?’
看来徒劳往返,郝奇只有空着急份儿了。
一名算命先生过来道:‘要饭的看二位心事重重,如果信的过,何妨写个字,待本赛诸葛测上一测。
’
郝奇心中一动道:‘阁下既是算命先生,为何口称要饭的呢?’
‘此地有钱的人少,没钱的人多,凭拆字谋生,早已三餐不继,不就等于是要饭的吗?’
怜儿虽见此人衣衫破烂,唯谈吐不俗,也忍不住插口道:‘听说拆字这一行,大都预先把字阅做好,据先生说任凭客人写上一字,似乎不合规矩吧?’
测字的哈哈笑道:‘小哥可能只如其一,不晓其二,小的不妨举个例子,也好说明个中大有学问了。
’
怜儿道:‘那就快请指教吧?’
测字的道:‘鄙人所举例子,乃是晋朝流传一种传说,彼时晋朝首相谢安未得意时,就是以测字为生,某天,有一女子前来卦滩测字,谢安问他测什么字?女子以身靠住一假山,笑道:“看我的形象,不是现成的一个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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