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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真勇敢。”
阮以沫夸赞。
“嗯,年年勇敢,年年不疼。”
晏斯年握拳,想要说自己是最坚强的小孩,下一刻却情绪崩溃:“哇,疼。”
隐忍到崩溃只需要一秒,坚强和落泪也只需要一秒。
“?”
阮以沫眨眨眼。
她其实很能理解那种屁股针的疼痛,说真的,她一个成年人,要是打屁股针,她都有些想哭。
“噗嗤。”
阮以沫本来也忍得挺好,晏斯年秒哭的崩溃,她也跟着笑了。
“妈妈坏,妈妈笑年年。”
晏斯年委屈咬住唇,在老母亲的笑容中恢复坚强:“医生叔叔,你给我妈妈也打一针!
呜呜。”
晏斯年嘴里说打一针,却竖起两只小手。
阮以沫笑容戛然而止,伸手捏捏小孩的脸:“你可真是孝顺死了,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妈妈。”
“唔,妈妈是大人,要打三针。”
抽噎控诉,鼻涕泡都差点冒出来了。
“呵!”
阮以沫如果不是看他发着高烧,还捂着小屁股,她都想动手打他一顿了。
打了针,晏斯年又哭了两嗓子,小家伙疼得走路姿势都不太对。
“妈妈,屁屁不是年年的了。”
晏斯年颤抖着小嘴说话。
“妈妈给你揉揉?”
阮以沫心疼的要动手。
晏斯年摇摇头:“屁屁说,让年年吃冰淇淋就不疼。”
发高烧还想吃冰淇淋,你想得可真美。
阮以沫抿抿唇:“不行哦,年年现在不能吃冰淇淋呢!”
“哼。”
晏斯年哼哼着,捂着小屁股倔强的趴在沙发上生闷气。
阮以沫则打开电视,看童年的神,帅大古的迪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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