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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咔咔”
两声,女鬼的脖子以一种极具僵硬的姿势转了过来,森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叙。
安叙只感觉糊了一手血,还没来得及嫌弃,女鬼已经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腥红的指甲堪堪擦过他的脸。
一次攻击做废,另一只手又挥了过来,正到安叙面门之际,被秋水紧紧握住手腕拦了下来。
这只女鬼下定决定要她主人的脸毁容,她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她主人就靠这脸找男人呢。
“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
安叙淡定地掏出纸巾擦了擦手,似乎料定伤不到他。
秋水转头就和陈言灿讲道理:“姑娘,我们是自己人……不对,自己鬼,咱们可以稍微冷静一下。”
陈言灿垂落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依稀看见里面空洞又阴森的双目。
她缓慢地转头看了秋水一眼,忽又加重力道,大量黑雾从她背后源源不断地涌出,带起的风将他俩人的衣服、袖子吹得“啪啪”
作响,刺激的人睁不开眼。
秋水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扯她的头发,玉簪同上面的流苏摇摇欲坠,扯的头皮生疼。
她是一次觉得长发这么麻烦。
秋水伸手欲扶即将散落的头发,迎面突然窜过来一个黑色的东西,张嘴就要咬!
安叙抬起胳膊挡了了下四面八方扑来的风,忽听“咚”
的一声,似是什么东西撞上了墙,接着便是秋水怒气冲冲的一句话,“和你讲道理非不听,弄得你死我活有什么好的?你居然还把我姐姐送我的发簪弄碎了!非要我把搞得你魂飞魄散才满意是吗?!”
“既然这样,那姐姐我成全你!”
光亮再度笼罩了整个楼道,这次比之前的更为强势。
强烈的威压让陈言灿毫无还手之力,方才张牙舞爪的黑雾瞬间缩回主人的身体里,活像在受外欺负的小狗委屈巴巴地回家。
安叙放下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秋水一手提着自己的花灯,另一手掐着陈言灿的脖子将她提溜起来,光将她的脸照得惨白,下一秒似乎就会晕过去。
看着秋水一幅要吃人的样子,安叙不自觉地住后了两步。
果然,惹什么都不能惹女人。
说翻脸就翻脸,战斗力还是个迷。
安叙下手还留了点力,秋水则不一样,可能是心爱之物坏了的缘故,
她的力道远大于安叙。
陈言灿真是动弹不得,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妹妹在找你。”
安叙对她道。
这话似乎有魔力,陈言灿死气沉沉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她艰难地转动着眼珠,看向安叙,似在请求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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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变成了和你一样的厉鬼,被困在医院。
前不久才被人救出,之后就一直在找你,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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