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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纪金枝,双眼溢满了泪水,她愤怒地喊着说:
“不。
我宁可死。”
老头气喘得紧了,闭上了双眼。
驯服纪金枝,老头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再也没有气力,欣赏他中意的美人儿。
老头气呼呼地吐出来一个字说:
“走。”
轿夫们连忙过来,把老头抬出屋子。
在院子里,轿夫们又把太师椅子绑定在滑竿上。
老头缓过来了,他对管家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无论你想什么办法,理顺她。
要狠。”
管家唯唯诺诺地躬身仔细听,不等老头说完,就连连称是。
从老头年轻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这类事情碰到硬茬口,哪一次不是管家大包大揽,把那些尤物调理平顺了,才送到老头的热炕头。
轿夫们抬起轿子,正要起步的时候,老头又示意轿夫们落轿。
他侧身轿外,叮嘱管家说:
“细皮嫩肉的,可不要打坏了。
只是不能打,想什么办法随便你。”
管家口里应喏,心底里又是忧愁。
这事他干得多了,打疼了,天下没有降服不了的女人。
对纪金枝,用锇的办法不行。
老爷子这有一日没一日的,宴席还等着上来哩。
那肯定是等不及。
轿子走出去很远。
老头又差人过来,唤管家过去。
他斜倚在太师椅子上,喘着对管家说:
“洗洗,先给她洗洗,洗洗就更好看。”
老头他们走了以后。
无助的纪金枝蒙着被子大哭。
她不能嫁给这个老淫棍。
这一带,历来就有这么一种恶习。
大户人家,为了让垂死的老人多活几日。
花钱买来贫家女,嫁给老头,让老头在垂死之年,残喘几日。
还美其名曰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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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扮做新娘的女孩子,他们的家里,不是欠了别人的债务,无力清还。
就是家境窘迫,被逼无奈的卑微之家。
他们生存无奈,便出卖子女,以抵债务。
纪金枝不是,她是壮汉们设的局,欺骗她来到庄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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