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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一位她那样的太太不大像会‐‐&rdo;

&ldo;电话机究竟怎么了？&rdo;我问道。

这时门铃响了。

&ldo;嗯，&rdo;吉尔德说，&ldo;我也闹不清怎么回事。

那台电话机‐‐&rdo;服务员进来摆桌子和餐具，吉尔德顿住了。

等我们都在桌前坐下后，他又接着说，&ldo;那台电话机嘛，我刚才说我也闹不清怎么回事。

一颗子弹射穿了电话话筒。

&rdo;

&ldo;是一起偶然事件呢，还是‐‐？&rdo;

&ldo;我正想问你呢。

当然是击中她四发子弹的那把手枪打的，可我闹不清是打偏了呢，还是故意那么干的。

看来打坏一台电话机，声音一定挺响。

&rdo;

&ldo;这倒提醒了我，&rdo;我问道，&ldo;有人听到枪声了吗？一把032厘米口径的手枪可不是一把汽枪，总该有人听见枪响吧。

&rdo;

&ldo;当然，&rdo;他厌恶地说，&ldo;那座公寓里人声嘈杂，有人现在才说听见了，可当时却谁也没答理；何况天晓得，他们才不会聚拢到一块儿谈论听到了什么呢。

&rdo;

&ldo;一向是这样的。

&rdo;我理解地说。

&ldo;这我难道还不知道吗？&rdo;他往嘴里送一叉子吃食，&ldo;哦，我说到哪儿啦？对了，说到魏南特。

他离开时把住房退了，东西都存进仓库。

那些玩意儿我们都查过了‐‐可没找到什么能说明他到哪儿去了，甚至在干什么，我们原想找到点什么也许会有所帮助。

在搜查他位于第一大道的工作厂房时，我们的运气也不佳。

那里自从他走后就上了锁，只有他那位女秘书每周去那里一两次，花一两个钟头料理一下他的邮件什么的。

从她被害以后来的邮件里我们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同时我们在她的住处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rdo;他朝诺拉微笑一下，&ldo;查尔斯太太，这事您听着一定很烦吧。

&rdo;

&ldo;烦？&rdo;她露出惊讶的神情，&ldo;我也在焦虑不安呐。

&rdo;

&ldo;太太小姐们通常都喜欢听更热闹的事，&rdo;吉尔德说，咳嗽一下，&ldo;花里胡哨的事。

反正我们查不到他的去向，只知道他上星期五给麦考利打过电话，约他两点钟在广场饭店大堂里会面。

赶巧麦考利当时没在办公室，他就留了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