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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了,还是你自己看着搭配吧,我不懂那些时髦潮流什么的。”
手指触碰到达达利亚红通通的耳廓时,他轻微地颤抖了下。
耳朵很敏感嘛,少年。
她觉得好玩,变本加厉地冲着他近在咫尺的耳朵又吹了口气。
“呜…好痒!
居然趁我现在不能还手欺负我,平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达达利亚猛地趔趄了一下,再这么被她摸下去,他都快要走不了路了,“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单挑。”
“我这是在疼爱你。”
荧揉捏着他的耳廓,看着它在自己手里慢慢发烫,变得更红,忍不住凑近耳骨轻轻地咬了一口,他抖得更厉害了。
真可爱,要是他脑袋上也有一对毛茸茸的大耳朵就好了。
“怎么就不是狐狸呢?”
她忍不住叹惋道。
“呵呵,如果也想被摁在雪地里「疼爱」的话,就继续这么做吧,我不挑场地,”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怂恿她,“怎么不摸了?继续啊,我还蛮期待的呢。”
自己忍受着刺挠让她挼了半天,还要被嫌弃不是狐狸,太过分了,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见异思迁,这是又惦记上哪个长耳朵的了。
“…对不起。”
生怕他说到做到,荧立刻缩回了手,她可不想屁股上长冻疮。
“哼。”
他这才放过她。
“我们今晚如果赶回不去,你家人会不会担心?”
突然想到现在是住在达达利亚家里,荧又担心了起来。
今天出门时只是说了要去钓鱼,要是二人一晚上没消息,他家里人不得急坏了。
“他们早习惯了,我可不是某个天天就知道听哥哥话按着门禁准时回家的哥宝,”
达达利亚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还好当年离家出走遇到的不是你,不然你这种脑子里充满英雄情结的老好人一定要当场把我扭送回海屑镇老家才肯放心。”
“对,我还要撺掇你爸爸揍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乱跑。”
那年还只是小阿贾克斯的他才十四岁,半大的孩子就敢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雪原上到处乱跑,她听他提起时都为他捏了把汗。
“可要真是那样,现在就见不到你了吧。”
达达利亚忽然轻声说了句。
“我小时候那会…挺胡来的,总是经不住其他人挑衅动手打架,又总是弄得一身是伤回家让家里人担心。”
…现在难道就不是了?
见她陷入沉默,他笑了笑继续道。
“我的性格你知道的,安分不下来,如果没有那次奇遇,我不知道一直待在海屑镇的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那些不学好的年轻人一起混帮派盗窃抢劫收保护费?老爹老妈知道了会很失望的,还好身为执行官可以合法打架。”
“你确定「合法」?”
她忍不住打岔,“帮派?看不出来,海屑镇这么平和的地方还有黑帮。”
“合我们至冬的法就好啦,”
达达利亚摇了摇头,“算不上什么黑帮,就是些游手好闲的混混拉帮结派,以欺负嘲笑弱小来彰显自己「阳刚」的一群渣滓罢了,他们害怕直视自己的软弱,就只能找比他们还要弱势的人下手,向弱者挥拳还洋洋得意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我不想变成那样…总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同化走向流放,所以我逃离了海屑镇,去追寻真正的力量。”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缓缓前行,在这冰天雪地里,仿佛就连时间都被冻结得停滞了下来。
荧将脸埋在达达利亚的颈间,鼻尖萦绕着的全是他身上那股干净、温暖的气味,她心情渐渐放松,差点在他背上睡过去。
“快看,有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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