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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槿便也不再和他说话,喜滋滋的用完了晚膳,就有侍女上前收拾了桌面,另有侍女端了水和巾帕给安槿拭手净面。
安槿拭完手后,萧烨这才抬首招呼她到自己身边坐下,安槿吃饱喝足后,却觉得烛光下这样的夜晚坐在他身边,唔,哪怕他是受了伤,也做不了什么,她却开始对自己不是那么有信心了。
于是安槿便抱了抱枕坐到了房间另一侧的一个躺椅上,和萧烨相对着说话,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实在睡太少,哪怕下午她已经补了眠,此时和萧烨说着话,竟是说着说着就又睡着了。
萧烨起身,看了她好一会儿,就抱了她去了里间看她睡安稳了才离开。
他虽然受了伤,其实要是想做什么,根本也没什么妨碍,他只能心道,这个傻子。
心感动华女史看着面前的这位安姑娘,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她明明已经是陈家义女,长相又如此出色,前程已经不差,为何一定要染指女刊,还玩弄如此心计,把自己推入深渊?她的女官生涯,如果没有反转,真的是被彻底毁了。
华女史看着安槿,压了压苦涩滋味,问道:“安姑娘,我给你提供的资料,根本没有侧妃娘娘这些年来举办宴会所着的衣饰,这些都是王府的内档,不得外泄的,姑娘如何得到这些资料?甚至连图样都有。”
至于上贡大齐的资料和衣饰局提供的不符,宣衣史事前却是严令她不可多提的。
华女史不敢确认,但也隐约知道这位安姑娘后来的那篇衣饰杂谈上的资料,可能才是真正的资料,衣饰局的那个不过是官方表层的资料,这事,深究了,最后不得好的只能是她们,闹大了,甚至要拖衣饰局和侧妃娘娘下水。
宣女史这日过来,不过是要亲眼见见这位安姑娘,试探一番而已。
她们敢抓住的也不过是安槿冒犯白侧妃这一点做文章而已,若是可以,最好能够让这位姑娘认了罪,回收这期所有发出的女刊,将影响降至最低。
安槿看了看华女史,表情有些诧异的问道:“华女史,你是说侧妃娘娘的宴会所穿的那些衣裳吗?”
华女史道:“正是。”
安槿便是一笑,道:“难道女史以前一直在宫中所以不知道侧妃娘娘的影响力吗?侧妃娘娘每次宴会所穿的衣裳都会让世家夫人小姐们追捧呢,所以只要细心查访,那些衣裳的图纸城内的各大衣坊都是有样可查的,只要花功夫,弄到那些有什么奇怪的。”
华女史倒是愣了,她自幼就进王府,做事最是小心谨慎规矩不犯错为最重要,女刊在她眼里也是需慎重之极的事,她是真没想到这位安姑娘竟敢把坊间作不得实的东西放到女刊上发出。
她抿了抿唇,声音冷道:“安姑娘,女刊何等重要,你如何能将坊间可能有误的信息放到女刊上,且这信息是我和叶先生都没有审阅过的,你怎么就敢私自把女刊内容换了,刊登出去!
你可知道,这女刊是要送出给王府和三司各部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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