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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应了一声,然后就见得眼前风歌纱袖一震,把那捧白里夹着少许粉的花瓣向上抛了去,一时合着风,细碎的花瓣就打着旋在她们头上,裙边,和周身慢慢落下。
又再是想想了,父亲那句,池羽的女人,风歌脑中便想到什么,转头来看着南无:“南无是风歌的女人。”
南无身子便怔了下。
风歌不懂这其中的深意,可她走南走北,去的地方多了,听得多了,还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便是两相好合,枕上交欢,夫妻随唱。
没穿鞋的一双脚还是在落了的花瓣中细细走着。
园子很大,每棵树都护理得极为周到,花期频繁,每走几步,她便自个从地上捧起好些往空中抛。
只这样玩着,也慢慢乐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夜色中微微晃漾,又是迎着风小跑起来,忽地尖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原本静静远跟着的南无手里灯笼掉在地上,急急奔过去,环住倒在地上的人身,面色也白得很。
刚要将人抱起来时,脖子便被勾住,眼前人原本半闭着的眼睁开来,嘻嘻地看着她:“南无,应我。”
“嗯。”
站起来时,人儿便抱在了手里,紧紧捂在胸口。
风歌搂着她的脖子:“南无,不要回屋,就在这里。”
我喜欢这些花,白白的,还有些粉的,黄的。
南无就静静地站着,手放不开,觉得把这么小的人儿捂在胸口暖暖的很舒服,她一双眸子看着怀里仍是眯着眼嘻着脸的人。
风歌的手便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圈,然后便慢慢又到了唇上挑弄着她的上下唇,往齿间走。
抿唇时,小小的指儿就调皮地钻进口中,挑住了舌尖。
小人儿偎过脸,咬着她的脖子,亦又是拿舌细细挑着,呼吸声渐重起来,至她耳际时已是半喘地叫她的名字:“南无。”
未应声,只被咬住耳垂时,喉头不自觉地呃了声,手上抱着人儿的力道也再是加重了些。
“你还记得画本上的那些么?”
风歌的呼吸声在她耳边若即若离,又慢啃着腮边便到了嘴角,上次那里被她印了个唇印儿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这次的力道还要重些,风歌吮着她的唇。
南无脑子好像空了似的,胸口如此堵着个东西,让她的嘴唇不自觉地跟着动,就是想要再紧一些,再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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