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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吗?”
警探一面四处打量着房间一面和沃伊塔确认她今天的活动。
“对的,就是想提前住一天,看看这房间有没有什么缺陷,谁也不想新婚之夜败兴不是吗?”
“之前您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没有,这酒店的套房隔音还是非常不错的。”
沃伊塔换好了衣服推门出来,”
不过出了这种需要警察清场的事情,也只能把它从候选名单中划掉了。
酒店经理听了这句话很是着急,但又不敢贸然插话,眼睛瞅瞅这边又瞅瞅那边。
“这是什么?”
警探注意到之前沃伊塔随手放在客厅里的听诊器。
“听诊器啊。”
沃伊塔答得毫不心虚。
“干什么用的?”
警探比划着将听诊器挂到了胸前,似乎起了疑心。
“角色扮演道具啊,我未婚夫本来说好晚一点会过来的。”
沃伊塔笑得特别暧昧,“只可惜现在他也来不了,要不您试试?”
警探本来已经把听诊器耳塞塞进去一只,听了这话赶紧把听证器又还给了沃伊塔。
沃伊塔很随意地接过听诊器,塞进了自己随身的包里。
在去警察局的车上,沃伊塔一边友好地和警探交谈,一边假装在包里翻找东西,将听诊器拾音器的薄膜卸掉,夹到了粉饼盒里。
进了警局,沃伊塔先借口要去卫生间将包交给那个警探保管,只拿了一个看起来是用来装私人用品的手拿包进了卫生间。
她先把薄膜从粉盒里取出来扔到马桶里放水冲掉,再装模作样地在镜子面前磨蹭了好久,给那个对听诊器产生兴趣的警探留够自己探索的时间,好彻底消除他的疑心。
沃伊塔从卫生间里出来,刚从警探手里接过提包,还没来得及把手包塞回去,就听到楼道口传来一阵骚乱。
谢泼斯林颇为狼狈地从楼上跑下来,脑袋和身上都湿漉漉的,脸也被烫红了,头上还挂了好些茶叶子。
茶倒是好茶啊。
沃伊塔好整以暇地靠边站好,准备袖手旁观这一场大戏。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亲眼看到自己儿子尸体惨状的芙蕾娜已经失去了理智,在医院里刚醒过来就不顾一切地杀到警察局里来兴师问罪。
在她眼里,没有比提供毒品给小克耶西纳的西恩更可恨的了。
现在,西恩已经死了,他的舅舅谢泼斯林就变成了芙蕾娜的头号仇恨对象。
毕竟,如果没有谢泼斯林在,西恩也搞不来毒品。
倒谢泼斯林一脑袋茶水还不够让她解气,她挥舞着一个精致的茶壶,似乎准备用它给谢泼斯林的脑袋再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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