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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行了半晌，抬头一瞧，已经到了东街口，他本要下马进那巷子去花自芳家寻他，却见巷口药铺还依稀亮着灯，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一二岁的伙计打扮小孩，冲着里面说：&rdo;花掌柜，我先家去了，你也早些回去，这些药材明儿个来了我和你一起拾掇吧。

&ldo;里面花自芳的声音应了，这伙计便自顾去了。

水汭下马站在药铺门口，却见花自芳穿了件短褂，正蹲在地上分拣几袋药材，药材铺了一地，水汭向前走了一步，刚巧踩着滚落在门口的几支柴胡，发出咯吱声。

花自芳当是小伙计又去而复返，头也未抬道：&rdo;你且回去吧，仔细你妈妈担心你，我自己拾掇就行了。

&ldo;

水汭笑道：&rdo;他家去了，我帮着你拾掇可好？&ldo;

花自芳一听这声音，顿时心慌，抬头一瞧，站在那灯影底下，可不是那太子水汭？

他慌的结巴道：&rdo;太子何故来此？&ldo;

水汭道：&rdo;不是你白日对着北静王说你惦记我，我可不是专程来看你了？&ldo;说着便往他身边走去，唬的自芳向后一跌，坐在地上。

水汭却止步不前，道：&rdo;我只是来看看你，你何故如此惧怕？&ldo;说着表情真挚道：&rdo;我有心和你相交，必不会行那龌龊之事，你且宽心。

&ldo;

这时门外马踏步之声，水汭出门看时，却是自己方才下马就进了药铺，忘了将马拴好，这马自己跑到巷子边墙根吃那嫩糙。

他自出去把马牵到一边拴好，那马闻得他身上酒气，一时有些没认得主子，抬脚侧蹬，扫到了水汭的小腿。

花自芳正兀自心惊时，听得外头水汭惨叫一声，忙出去看时，水汭捂着小腿坐在地上，那马却怔立着，他前走了几步，却又不敢走到水汭身前，只远远喊着：&rdo;殿下可有大碍？&ldo;

水汭轻嘶道：&rdo;这畜生踹到我小腿，似是骨头裂了。

&ldo;

花自芳踌躇半晌，终是医者父母心占了上风，上前把水汭轻扶起来，回至药铺中。

掀开腿上裤子，却见那伤处一片红肿，自芳手轻按了下，问道：&rdo;殿下可觉剧痛？&ldo;

水汭道：&rdo;是，痛得厉害。

&ldo;

自芳额上渗出冷汗，若是当朝储君于自己面前残废了这可了不得，他起身到柜中取出一些包扎用的白纱布，道：&rdo;我先将这固定住，然后去找正经医馆里的接骨大夫来，约有些痛，你且忍忍。

&ldo;

水汭的伤其实只是皮外，他故作严重不过是骗的自芳到近前来，此时自芳额上几缕头发微湿，一张俏脸粉红，在油灯底下看着当真是艳若桃李。

水汭劈手夺过自芳手中的布条，趁着自芳还未回神之际，将他搂住压倒在地，邪笑道：&rdo;我这腿伤却不在小腿之上，小花郎中且给我摸摸看。

&ldo;说着便把自芳一只手拉到自己裆|下，花自芳触到那硬物，当下骇了一跳手忙缩回，颤声道：&rdo;你…你方才说了不会对我行那龌龊之事！

&ldo;

水汭道：&rdo;此事可算不得龌龊，这可是三纲五常中最不可少之事，上次我便与你说了，待你得了趣，怕是还离不得我。

&ldo;

花自芳又羞又恼，一口唾沫呸到水汭脸上怒道：&rdo;你这一朝太子，怎能说出这等无耻之言，你且放了我，咱们都好看，否则我…我…&ldo;

水汭道：&rdo;你待如何？我不放了你，咱俩才叫真好看呢。

&ldo;说着伸手到旁边地上拾起方才花自芳拿来想给他包扎用的白纱布，抱拖着自芳到药柜旁边的木柱旁，将他牢牢绑在那柱上，回身将药铺大门栓上。

花自芳嘴中兀自骂些不干不净的话，想他虽平时文静，却和倪二这等泼皮交好，自是听过不少骂人的丑话，这时从他那张红润小嘴骂出来，水汭只觉有趣，一边在他身上抚摸，一边听了一会，忽道：&rdo;虽你骂的有趣，但被旁的人听见了确实不好，不如堵上吧。

&ldo;说着又寻了一条纱布团了团塞进自芳嘴中。

那纱布却是浸了麻药的，味苦难当，自芳眼角顿时渗出泪珠。

水汭倾身上去舔了他眼角，道：&rdo;现在先别着急哭，后头有你哭的。

&ldo;

花自芳为了分拣药材方便，只套了件短衫，水汭三两下便剥了下来。

里面的亵衣贴着身子，透出少年身形的姣好，水汭把他亵衣半褪到肩膀，俯身咬住自芳的胸前突起，手指捻起另一边的小果捏弄。

花自芳活了这十五年岁月，从未被人如此这般对待过，只觉胸前苏麻，虽是嘴被堵住，却已哼出声。

水汭得意笑道：&rdo;你看，我早说了此事快活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