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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目光坚定地开口。

“关键许善是个疯子。”

一般情况下，输了就输了，如果自己孙子想要比试一番，也未尝不可，他的孙子，输得起，但面对疯子就不一样了，那是正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萧衍还是这句话。

老人不说了，停了停，又道，“那个女孩，你也别接触了，我打听到，她的背景很复杂。”

老人有些疲惫地开口。

“您是听到了什么？”

萧衍下意识地问道。

“有人见到，她在拍卖会当天，上了33层，进了向云深的房间。”

萧衍下意识吸了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

老人说完之后，就站起身，像门外走去，他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是他一辈子的处事哲学，如果不是因为萧衍是他孙子，而如今也确实遇到了生死攸关的抉择，连这些他也是不会说的，该说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就看萧衍自己的选择了，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确实是老了。

老人离开后，佩佩就进去了，她目光落在萧衍身上，有几分少女的忐忑，“爷爷都跟你说什么了？”

主要是，佩佩隐隐有些预感，她不知道，老人的到来，有几分和自己有关。

萧衍目光落在佩佩身上，“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面色郑重，让佩佩也不自觉身体一紧，神情严肃了起来，“你问。”

“如果没有许善，你想过怎样的生活？”

“啊？”

佩佩微微错愕，萧衍就是想问这个吗？

她掰了掰手指，“大概是无拘无束的生活吧？每天想怎样就怎样，拉开窗帘有大大的落地窗，有时候会去海边散步，当然，身边会有一个爱人。”

佩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会过上一种没羞没躁猪一样的生活。”

当然，这种没羞没躁某种程度上也指光着屁股，每天都被大鸡巴肏饱，会在浴室肏，沙发肏，镜子前肏，只不过这些，佩佩是不会和萧衍说的。

“你会过上这种生活的。”

萧衍开口，他看着佩佩，真诚的开口，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让佩佩过上这种生活，其实在佩佩进来之前，他还在想爷爷和自己说的话，佩佩和向云深的关系，但是现在，好像一切又没那么重要了！

之后几天佩佩一直在医院照顾萧衍，等佩佩闲下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男人一直没再联系佩佩，虽然佩佩心里诸多抱怨，但也没有办法，等佩佩终于忍不住给男人发去一条信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删了，被删了？

佩佩呆呆地看着手机，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怎么就被删了呢？她想加回去问男人，可是又抹不开面子，被删了还不足以说明问题？成年人的世界，哪会将话说得那么清楚明白让人难堪！

可是……可是……佩佩好像有种失恋般的感觉，她抱着自己的猫，一下一下顺着猫毛，此时此刻的她，真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小可怜了，唉，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节操不重要，或许，说出去给别人听别人都不信，但是……

佩佩拿起手机，给一个最近联系到的投资人打去了电话，既然圈子里的事没了下文，就努力工作！

欲望和爱情，总要占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