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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她从小心心念念的，便是报仇。

&rdo;柳曼罗说到这里，不禁咬住了下唇。

&ldo;她的生身父母？&rdo;皇帝离开龙椅，快步逼近她，&ldo;你知道她的身份？&rdo;

柳曼罗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ldo;是。

&rdo;

&ldo;她是谁？&rdo;

&ldo;她叫白未芷，是先帝托孤白大人的千金。

&rdo;柳曼罗道。

皇帝不由地向后退了两步，急促地喘着气：&ldo;你是说，白鸿雁的死，不是意外？&rdo;

柳曼罗的眼神比先前更加冷静：&ldo;至少，在舒嫔娘娘看来，是这样的。

&rdo;

皇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深埋在心中十余年的秘密，今日终于有人再将它揭开，还是以这种方式。

他疲累地坐回椅中，陷入长久的沉默。

&ldo;罂罗，还有一事，朕想问你很久了。

&rdo;他有些力不从心地说道。

&ldo;陛下请问。

&rdo;

&ldo;朕的天牢一向防范周全，你是如何逃脱的？&rdo;

柳曼罗连忙再次拜伏在地：&ldo;陛下恕罪，罪臣自觉无罪，于是逼迫前来巡视的尚书大人开门。

&rdo;

&ldo;那黑衣人劫狱一事，与你何干？&rdo;

&ldo;罂罗从未见过有黑衣人。

&rdo;

今天令人惊讶的事已经太多了。

皇帝听到这里，满心疑虑也不过是化作了淡淡的笑意。

他挥了挥手，似要拂去面前的浮尘。

&ldo;罢了，南宫令已经离京，你本就无罪，朕也不追究了。

&rdo;皇帝叹道。

&ldo;谢陛下。

&rdo;柳曼罗拜谢，久久不肯起身。

&ldo;怎么了？你还有事吗？&rdo;

&ldo;陛下，罂罗斗胆问一问，舒嫔娘娘今日，所犯何事？&rdo;柳曼罗佯装不知。

皇帝长吁一声，低声道：&ldo;既然你们从前是姐妹，那么朕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