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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妈妈吩咐两边的婆子,又上去两人,一起按住了黄妈妈,姚妈妈道:“黄妈妈,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看着人自你屋里搜出来的,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黄妈妈一看说话的是姚妈妈,这也是个得罪不了的,便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有人冤枉我,一定是有人冤枉我的!
二太太,您救救老奴吧!
老奴我……”
“这等欺主的奴才,还留着做什么,堵了嘴拖出去,直接打出去了事!”
刘二太太站起来直接发落,虽然此处是朝晖堂,但若在教老夫人问下去,难保这黄妈妈不会乱说,情急之下,也只能这样了。
姚妈妈一个眼神过去,就有婆子上去堵了黄妈妈的嘴,静等老夫人命令。
傅老夫人也只是警告一下,不想刘二太太太过难看,便道:“愣着做什么,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东西能找回的都找回来,人便赶出去吧!”
“是!”
姚妈妈手一挥,三四个婆子便架着还在拼命挣扎着的黄妈妈走了出去。
刘二太太心里舒了口气,整理下情绪,又看了一副此时还没明白过来的李沁,然后道:“母亲,都是儿媳当初审查不严,才让这黄妈妈钻了空子,请母亲责罚儿媳吧!”
傅老夫人原本也没想要刘二太太太难看,因此便道:“罢了,你管着这么一大家子,势必不能面面俱到,就算偶尔出个差错也没事,不必这样紧张,往后注意着些就是。”
“谢母亲!”
刘二太太说着看了看李沁,接着道:“母亲,如今沁儿身边不能缺了人,我马上在调个得力的婆子去伺候。”
“二舅母,此事不必过于着急,两位表哥刚刚回来,府里人手紧张,况且,我那院里就我一个,人手上是不缺的。”
李沁也是偶尔听刘二太太在跟老夫人闲聊时说过那么一次。
如今刚刚弄走个黄妈妈,她可不想在多个什么其他的妈妈。
“沁儿那院里原本就没个当用的,这才出了黄妈妈这档子事儿”
傅老夫人言罢,刘二太太又要请罪,“是,母亲说的是,儿媳一时疏忽,竟没好好看看这黄妈妈,以至于……”
傅老夫人摆手示意道:“先听我说完,我还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下,你那里人手紧张,一时也难以调教出合意的来,倒不必在此事上为难了。
我院里的袁妈妈,如今管着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有几年了。
近来她倒是经常跟我说,自己是老了,说要早些退下来。
!”
刘二太太一听,直觉不好,老夫人此时提袁妈妈,怕是不好。
刚想说什么,就听傅老夫人继续道:“她本是我的配房,比姚妈妈在我身边的日子还久些。
又伺候了我这么些年,如今也是该退下来享享清福了。
不过既然府里如今人手上不够,沁儿那里又不能没个主事的,我想着索性就过些日子在让她退下来,先去沁儿那里照看些日子,想来她也是愿意的,你看怎么样?”
“此等小事,哪能劳烦母亲身边的人了,母亲放心,沁儿那里我马上在派个仔细些的婆子过去,就……”
刘二太太本能的就要反对,偏话还没说完,傅老夫人就道:“近来你事情也不少的,横竖也就两年多的时间,到时在说。”
这就是说要一直伺候到李沁离开陈家了?
刘二太太心里虽不满意这样,但也没其他的办法,看老夫人这态度,她一时怕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来。
而且看老夫人的意思,这次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刘二太太心里琢磨着,看了看李沁,心里呕到不行,偏又不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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