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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嘀咕一句。
他已经习惯了做首领的感觉,等回到港口afia之后如果森先生再逼他加班,太宰治就要掏出自己的传统技能篡个位给无良医生见识一下。
作为森鸥外培养的学生,篡位是他们师门基础操作,学不会不准出师。
“我可以画了吗?”
零零举着自己的黑色油性笔和从夏油杰笔袋里抢来的直尺望眼欲穿。
太宰治残念地看了她一眼,抱着视死如归的壮烈之心回答道“来吧!”
画歪了又如何,不照镜子他就看不到。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嗯嗯!”
零零期待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主人睡这里,很快就好了,不痛的。”
在脸上画个画而已,为什么会痛?零零还没下笔,太宰治已经开始慌了。
他慢吞吞地挪过去,说服自己好歹还有膝枕作为安慰。
太宰治一开始以为零零会让他躺在断头台或者洗头池一类的位置方便她画画,没想到她居然争气了一次,没有再度突破人类的心理极限。
零零见他躺好了,先满意地揉了揉她最喜欢的猫猫脑袋,再轻轻地一圈圈解开太宰治额头上缠绕的绷带。
绷带一层层散落,被遮住的那只眼睛骤然见到光,被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鸢眸雾沉沉的。
太宰治忍不住闭了闭眼,想强行克服人体的生理反应,却在下一次睁眼时眼前一黑。
零零的手拢在太宰治眼睛上方,替他遮住了窗外洒下的烈阳。
“我慢慢的。”
零零轻轻地说,“吹一吹就不痛了。”
太宰治看不见,只感觉一阵馨香冰凉的吐息柔柔吹在他的眼角边,他眨了眨眼,眼睫扫过零零的掌心。
她被痒地逗笑了一声,捂住太宰治眼睛的手掌舒展,指缝慢慢张开,让他一点点适应由暗到亮的过程。
“可以了吗?”
零零用袖口沾去太宰治眼睫上挂着的几滴生理泪水,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嗯。”
太宰治小小地唔了一声,余光窥见零零拿出尺子和笔,忍不住闭上眼。
等待屠刀落下的感觉基本类似于看牙医的时候听到医生手中嗡嗡电钻声的恐惧。
脑花鼠被拴在墙角边,面前放着比它还大的苦瓜汁培养皿。
它深深地嗅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苦涩味,不懂面前那对奇葩人为什么把化妆搞出了割阑尾的悲壮感。
人类,很怪!
零零把从夏油杰笔袋里薅来的尺子搁在太宰治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发现问题很大。
尺子,它是直的。
太宰治的头,他是圆的。
尺寸不合,晴天霹雳。
零零沉吟了一下,她好不容易争取来为太宰治化妆的机会,怎么可以因为一把小小的尺子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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