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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皮实也真的是皮实,只是卧床了一个多月,她就已经偶尔能被抱着去院里坐坐了,只不过左腿上包的一层一层的,头还晕,竹其和云姨力气小抱不稳她,有些大动作又少不了要费力气,路言洪担心这一来二去再把路殊摔着,便准了陶谦知常在后院看照着,心想既然是禁军派来的,也更可靠。
而陶谦知更是一天三次、一次不落地去摸路殊的脑袋,关注着有何异样,她被摸的直发懵,只好不厌其烦地跟人嘱咐:“谦知你记得手下轻一点......再轻一点!”
她细看才发现陶谦知脸色一直很差,行动也较原先有些缓慢,就在晚饭后找了坐在院里透气的机会,问道:“最近怎么了?我看你怎么不大高兴?”
他很轻地回她道:“小姐伤成这样,我如何高兴。”
最近和陶谦知接触多了,慢慢也不再生分,对方在她面前也稍放松了些,路殊便开玩笑似的轻轻答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该高兴还是要高兴的。”
“对了,那天你不是跟我说亥时以后才当值吗?怎么会去的那么早?是不是故意说谎话诓我了?”
“没有。”
他立即反驳,抬眼看她,又很快把头低下。
“我只是那晚正巧闲暇,换防早了。”
路殊轻轻嗯了一声,盯着他的脸和失去血色的嘴唇,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谦知,你卸下面具让我看看行不行?”
他抬头盯着路殊认真的脸,内心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欣喜——路殊想看他的脸,是否就意味着他和别人不同?从没有人在乎过首营士兵的这副面具下是何模样,可他这头一次,便是心上人亲自开口,向他提出的要求。
天色暗下来,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不便在后院久留,路殊见人果然没动,依旧看着他的脸:“你挨板子了是吗?”
陶谦知背上疼的钻心,但一个月来还是时刻守着她,此刻听她这样一问,软甲下的伤处竟然像敷上什么冰凉的灵丹妙药似的,再不一跳一跳的灼着疼了。
他握紧双拳,面色如常,却有些期待地点了一下头,果然看见路殊伸出右手招了招,让他靠近一点。
“那你这软甲得快点脱掉!
不能穿了!
不然一直也好不了的!
你那些属下呢?我看府里这两日都是些新面孔,他们不会被调走了吧?有没有什么大事?你快说给我听!”
“他们被调离京城,去别处了。”
陶谦知站在原地没动,“这是小姐的院子,末将不便卸甲。”
“这......”
路殊皱起眉头:“那我给我五哥哥写封信,求免他们的罪,你放心,你也不会有事的。”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油然生出一丝担心,怕路殊给陛下写信,最后反倒让陛下再次想起这桩事情,到时干脆下旨把她接进宫里,那要如何?便开口如实补充道:“只是去周边当差一段时间,罚了半年俸禄,魏统领对我们很体谅,没有过重的处罚,也只有我一个为首的挨了板子,小姐安心养伤,不要再为此事费神。”
“那你快把甲卸下来吧,现下院子里没有外人,你这伤又是因为我害的。”
路殊让竹其去把上好的药拿来,对陶谦知道:“我帮你上药,你先抱我进屋,我让竹其去给你取最好的药!”
还不等陶谦知拒绝,路殊便已经不安分的在那只榻上乱动起来,他只好上去将人抱回屋内,几番确定她在床上坐好,才又在百般催促下脱了轻甲,放在了一边。
路殊伸手想够他的面具,陶谦知上前两步站在床边,将她扶回靠垫上,自己动手把面具摘了下来。
她无言,仿佛没想到他会自己主动卸下来似的,手还停留在半空。
陶谦知肤色很白,不知是不是脸色不好的原因,肤色眉眼皆透着清秀,跟路殊之前想的一样,眼睛细长明亮,睫毛也很密很好看,虽说嘴唇她之前是见过的,可如今这样合起来一瞧,却又顿觉陌生起来。
他鼻梁直挺,鼻翼上长了颗小痣。
路殊刚回神要把手放下来,便看到陶谦知慢慢蹲在她床前,和她平视,然后把那只面具放在了她的手里。
路殊依旧盯着他,没有移开眼神,感觉自己脑后被轻轻覆住,还有只手从她发间穿过,停在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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