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冷。”
衣领竖起来,遮住了下颌,只露出了一半的鼻梁和眼睛。
凌辰看着这样的叶宵,忽然冒出了一种奇特的熟悉感。
叶宵低下头,看着地面上白色的雪,眼神亮晶晶的,还小心翼翼地用脚踩了两下。
凌辰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语气轻松,“没见过雪?”
“没见过。”
叶宵又多踩了两下,明显很开心。
见他见着雪连路都走不动了,凌辰牵着人,“走,队长带你看个东西。”
从车头绕过去,剑齿虎的另一侧,立着一个半人高的雪人,做得非常细致。
叶宵眨眨眼,上前两步,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雪做的长刀,声音都结巴了,“这这是……我?”
凌辰双手揣在口袋里,一身懒散地靠着车窗站着。
看叶宵围着雪人转来转去,一脸新奇,他唇角也带上了笑,“嗯,是你。”
他挑眉道,“左手拿着长刀,右手手腕绑着绷带,这么酷的,当然只会是我们叶宵了。”
叶宵激动地有些脸红。
他第一次见到雪人,还是堆成自己的样子的,新鲜地不得了,最后早餐都是凌辰帮他端过来,挨着雪人吃的。
江灿灿一勺一勺将腊肉火腿炒饭往嘴里送,远远看着老男人秀恩爱,“要是以前,有谁告诉灿爷我说,有一天,wuli辰哥竟然会凌晨四五点就爬起来,只为了给心上人堆个雪人,我一定打爆他的狗头!”
他换了个感叹的调子,“爱情啊,使人早起!
wuli辰哥真的不是以前的辰哥了!
说起来,我凌晨爬起来嘘嘘的时候,撞见辰哥,还以为闹鬼了!”
减兰挑眉,“哟呵,灿灿我发现你最近总是起夜啊,是肾不太好了?”
江灿灿挥挥拳头,“兄弟,对一个男人来说,说他肾不好,是仅次于短和软的最大侮辱!”
减兰笑眯眯地,“挥什么拳头,扳手劲都扳不过我。”
江灿灿秒速收回手——卧槽,这才是最大的侮辱!
吃完早饭准备启程,这一次,江灿灿和减兰难得表情一致,目瞪口呆地看着凌辰将雪人搬到了车顶上放着。
叶宵抱着长刀跟在后面,脸上的笑比雪还亮眼。
车型剽悍的装甲车配上一个矮墩墩的雪人,画风十分清奇。
江灿灿屈着手肘撞了撞减兰,“可以记个笔记,以后谈恋爱用。”
减兰赞同,“这操作真的骚!”
虽然他们已经母胎solo了这么多年,但人还是要有梦想!
凌辰放好雪人,摸了摸叶宵的脑袋,“别的小朋友有的,我们叶宵也要有。”
叶宵弯着眼睛点头,“嗯!”
不过凌辰从来不做白工,趁讨福利:“亲队长一下?”
叶宵红着耳朵,直接在凌辰嘴唇上碰了一下。
凌辰低低笑出来,他忽然想起来,最开始教叶宵什么是接吻时,没有亲过除了嘴唇之外的地方,所以到现在,叶宵概念里的“亲一下”
,就是亲嘴唇。
云姝,一个聪慧异常的官家小姐,在朝政风云中骤然失去双亲,努力支撑门户,跟随一位神医飘摇江湖数年之久,深刻认识社会现实。乱世之中她坚守本心,寻觅爱情,一步步走向权力的顶峰!用她的生命告诉世人女人的一生都能做些什么?!...
盛誉深爱一个姑娘,爱了整个岁月。爱她天真烂漫机灵狡黠,更爱她的骄傲与偏执坚强与阳光。...
敲萌敲可爱的小萝莉VS腹黑霸道的总裁大叔。大晚上站在阳台乘凉,被一条从天而降的胖次砸到脸,阮星辰将罪魁祸首拉进了警察局。男人拿出支票,薄唇轻启私了。好吧,被胖次砸一下,十万块钱轻松到手,这是好事。随后就其他赔偿事宜,男人再次丢出一张支票,只摸了一边,五万。阮星辰才明白,原来在男人眼中,欧派是分单双的。后来,阮星辰发现怪大叔他不仅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还是某跨国企业的大总裁。再后来,她陷入困境,总裁大叔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和我结婚,钱随便花,卡随便刷,坏人我替你收拾。条件太过诱人,于...
实习医生江帆,打针不会,号脉不懂,抓药不通,却能治百病,靠的是神奇的茅山符咒。...
留学归来,交往三年的男友步入婚姻的礼堂,新娘却不是她!那一天,陆景深从天而降,温柔地搂着她一同目睹这场盛世婚礼化为泡沫!我需要一位太太,而你需要我去拯救洛氏,各取所需。洛氏危难之际,她别无选择,成为了云城人人惊羡的陆太太。他和她之间本该是最单纯的利益联姻,她有念念不忘的初恋,他有藏在心间的旧爱,她却渐渐迷...
兵之王者,兵王也是王。当他触碰王冠,无尽的凶险来袭。为抛头颅洒热血的兄弟,为心甘情愿与他忠贞不渝的女人。他再次握紧拳头,踏平荆棘,拼向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