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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浣也吓得立刻停止了小动作。
但计英下一秒接到宋远洲扫过来的目光,才晓得在说谁。
孔氏闻言,没有急着回答,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倒也没什么惹我生气的,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
她说着,突然道,“她到底和你有些过去,我只怕你太过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
计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果然,宋远洲止不住笑了一声,目光落在计英身上。
“母亲真是多虑了,一个通房而已,消解的玩意。”
话音落地,地板上的冷气从计英膝盖向上渗来。
她心道果然。
宋远洲不会把她放在心上,从过去到现在到以后,都不会。
他只想羞辱她而已,和他那未婚妻白秀媛没什么两样。
计英再次嗤笑自己瞎了眼的过去。
孔氏闻言不知是否满意,一时没说什么。
倒是站在孔氏身边的鲁嬷嬷开了口。
“二爷恕老奴多嘴,纵是消解的用处,也得懂规矩懂进退,二爷身子还在调养,她若是整日勾着二爷,那可怎么好?到底不是咱们自家的奴婢。”
鲁嬷嬷暗暗瞥了计英一眼,又是挑衅。
她这么说了,孔氏也道,“这倒是,到底是白家送来的,不如自家的。”
鲁嬷嬷立刻给香浣使眼色,香浣赶忙站直了身子,有意无意地,她还故意踩上了计英的裙子。
计英低着头不做声。
宋远洲目光在她被踩的裙子上,绕了一下,笑了。
“母亲说的是,只不过白家送来的人,总不能这么放着。
我身子不济,就她一个罢了。”
话音一落,鲁嬷嬷就僵了脸,香浣更是怔在了原地。
祖孙两个打量着孔氏在此,只要孔氏发话,二爷怎么可能不答应?
可二爷竟然拒了,不要香浣,谁都不要,就要计英一个。
香浣恨不能把计英的裙子踩烂。
计英也没想到。
宋远洲做什么非她不可?
他就只想折磨她一个?专心致志地折磨?
她思绪一落,就听孔氏问宋远洲,“但她到底不是做惯了丫鬟的人。”
鲁嬷嬷也赶紧道是,“二爷身子金贵,她怎么懂得伺候?”
鲁嬷嬷耐不住叫了香浣,“香浣是做惯了事的,比她懂事的多!”
孔氏默认一般看着宋远洲。
宋远洲这才瞧了一眼香浣。
香浣又红了红脸蛋。
计英暗自催促,快点收了吧,大家都称心如意。
但男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身上,计英被她看得浑身不适,听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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