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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会找出这几个未知数,把他们代入。
最后,验算方程组是否成立,那时就需要你这边的调查取证工作了。”
“好吧。”
赵铁民表情透着无奈,严良的脾气他很清楚,而且严良也不是他下属,他没法强迫严良。
如果换成他手下任何一个,谈破案居然谈到了领导几十年没碰过的解方程,他早就上去掐死他了。
赵铁民只好换了个话题:“你看过卷宗后,对凶手为什么给死者插根烟,徐添丁案子里,凶手又为什么要在死者身上割血条,这几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吗?”
严良道:“我说过了,这次的方程组,出题人太高明了,留下的函数非常多,无法直接解算得出答案,必须用代入法。
而你的这几个问题,是解方程最后一步,验证方程是否成立时。
而到了那一步,我相信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已经呼之欲出了。
所以,现在这几个问题,不用着急。”
赵铁民皱着眉,强忍着拆掉数学系教学楼的冲动,听严良传播了一回数学思想,只好敷衍着道:“嗯……也许你这种很特别的破案思路,嗯……真很特别,也不妨尝试啊。”
严良道:“现在,我有两个问题,需要你来核对。”
“你说。”
“孙红运的尸体还在市局吗?”
“在法医冰柜里,暂时还没火化。”
“请查验一下孙红运尸体的脖子等处,看看是否有类似灼烧留下的痕迹。”
“哦?为什么?”
见严良不再宣教数学理论,赵铁民也瞬间恢复了好奇心。
严良道:“我找过骆闻,跟他说了案子,几名被害人都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可是被害人与凶手间,似乎没发生直接的肢体冲突,我问他有几种能够实现。
他列举了几种,其中一种办法就是先用高压电棍把人击晕,随后勒死,据说同类案子他们宁市前几年出现过。
而高压电棍电人后,一定会留下触电形成的电击伤,所以需要重新检查孙红运的尸体。”
赵铁民点点头,道:“很好。
骆闻这家伙到现在还这么专业啊。”
严良冷笑一声,目光瞥向窗外,幽幽说了句:“他当然很专业。”
赵铁民道:“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我记得刑释人员释放时,都被要求登记地址和联系方式,尤其是重刑犯,以便当地社区和派出所监视对方是否走上正途?”
“对,是有这个规定。
哦不……你说的也不对,不是监视刑释人员,而是社区和派出所会不定时地送上爱心和必要的帮助,让刑释人员早日融入社会,成为社会和谐大家庭的一份子。”
严良白了他一眼:“对着我,别用你那当官的口吻,讲些冠冕堂皇的话。”
赵铁民尴尬道:“呃……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
“那么我问你,哪里能查刑释人员的居住地、个人身份等信息?”
赵铁民撇撇嘴,道:“我们公安的内部网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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