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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不理解这句话,也没再问。
到了饭店,选了个雅间。
这顿饭很丰盛,但史红烈没怎么吃,只一杯杯地灌酒,四瓶啤酒下肚,他就大了舌头。
“爸,你别喝了,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出来。”
史前说。
史红烈睁着猩红的醉眼,摆摆手,嘴里叽里咕噜的:“不行,爸爸谁都不说,没脸说,没、、、、、、没脸说、、、、、、”
他的表情越来越悲,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史前安慰着他,决心明天去问问那个荷花。
九点多钟的时候,爷俩儿离开饭店,史红烈路都不会走了,由史前背着上了车。
小镇的店铺大都打烊了,蜿蜒坑洼的街上明暗参半,饭店旁的一个发廊透出红晕晕的光来,给男人一种诱惑暖暖的感觉,一个打扮俗艳的女孩坐在门口凳子上嗑瓜子,看见史前,亲切地打招呼,“来啊~帅哥。”
史前不理她,撵着毛驴就走,不知为什么,他每次看到这样的女人就想起文予的妈妈,那个风骚的妇人,她才是最适合坐在这里的人。
第二天早上,史前谎称自己肚子疼,先不下地了。
待爸爸走后,他去了荷花女人家。
荷花女人正在院子里洗衣服,黑大汉在院子里锯木头。
院门大敞着,史前一进门就问:“荷花姑姑,你昨天把我爸叫去干什么了?他回去后像变了个人,不说话也不笑,光喝闷酒。
我问他他不说,你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时,“吭哧吭哧”
锯木头的声音停止了,黑大汉停下手里的活,抬起眼皮来看了看史前,又看了看荷花女人。
荷花女人一阵心慌,想到,坏了,天衣无缝的计谋要被这小子捅露了。
遂不耐烦地说:“没什么事啊?我什么也没和他说啊。
快走!
快走!
他怎样和我没关系。”
越是掩饰,黑大汉越是起疑,史前见她不肯说,只好悻悻地回去。
史前走后,黑大汉质问荷花女人:“你他妈不是回娘家了吗?”
荷花女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都来不及编慌。
黑大汉突然想起了昨天玻璃被砸的事,难道是史红烈,还是这个死婆娘?她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相好是桃花女人的?
妈的!
背后给老子下黑手!
黑大汉越想越气,一边骂着,一边抡着木头往荷花女人头上砸。
荷花女人吃痛地“哎吆”
一声,尖着声音说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黑大汉说你少装算,看我不打死你。
荷花女人和黑大汉离婚了,她带着自己心爱的缝纫机回了娘家。
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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