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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杀人,陈松表情也依旧是平淡至极。
那只是他的工作而已,剃头、修脚、说书唱戏、亦或者是杀手,都仅仅是因为这个社会需要,而存在的职业而已。
这是陈松多年的杀戮生涯里,心中最为坚信的一点。
也正是这一点,才让他没在杀怒之中迷失了自我,没有因此变得性格扭曲,行为变太,变成血祖那样的深井冰。
但是就是这个血祖,却让陈松打破了他一直的坚持。
陈松说着,手中的香烟,也只剩一口了,颇为不讲市民公德,随手的丢掉了烟头之后,陈松才又继续说道,“这个血祖,我折磨了他整整十四天。
因为Lisa的年龄,刚好14岁。
我用我手中的夜刃,切掉了血祖身上的每一块肉,让他所有的血脉,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所以这是我唯一没有鲜血的一次杀戮。
血祖被我绑在他用来杀人的十字架上,我还不停给他输着止痛和安定的药,防止他因为疼痛而昏迷——我要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肉体,被我一寸一寸的,从他的身上剥离。
他从十字架上醒来的时候,还对我骂骂咧咧的。
但那种情况,只持续了两个小时,他就变得如同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苦苦的哀求我,让我给他一个痛快。
我拒绝了,每一次都拒绝了。
十四天的时间里,我先是割了他的舌头,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当然,丫头你学护理的,肯定知道咬舌是不能自尽的,对吧!
那只会让他痛得昏过去而已——我可不会让他那么简单的昏过去。
后来他开始不吃不喝,想用绝食来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被我活活的剥了皮的他,没有体液和脂肪的保护,如果不喝水的话,可能要不了两天就得脱水而死。
可是我哪会答应?
我敲碎了他所有的牙齿,又让他的下颌骨错位,往他那大张的嘴巴里,灌入了牛奶面包混合的流食。
我知道他想死,可是我不答应。
十四天的时间,一天不能少,一分钟也不能少。
我说道做到,这也是为什么,阿奇尔把我成为掌握死亡艺术的大师的原因,现在明白了吧,丫头。”
陈松说着那骇人听闻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然无比,这件事情,这次复仇的举动,居然没有让他的心智变化,彻底沦为一个行尸走肉般的杀戮机器,这是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后来陈松就在想,一定是Lisa的在天之灵,为自己的灵魂祷告,让自己没有堕入那绝望的深渊之中。
“血祖死了,死于日光之下,当在第十五天的时候,我把他的止痛药和安定剂都停了,在他痛苦的惨叫声中,我把十字架推出那个谷仓,无数的乌鸦闻声而来,把他啄食而死。”
“我为Lisa报了仇,也让高廷,乃至全世界的地下世界,都知道了我夜魔,或者说是babayaga的外号。”
陈松说着,忽然又是泪两行。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Lisa死了,我的小天使,她死了,再也回不来我身边了,不能等到成年时候嫁给我了!”
陈松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着说道,看着远处走来的那个穿着传教士服的男人,站起身来,手中寒芒一闪,是他那收割了无数性命的夜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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