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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我们都只是工具（第4页）

拥有着琥珀色的明亮大眼睛，毫无波动的看向伸手抱着自己的苏毅。

就那么一言不发的转头望着他，没有一丝动静与反应。

不知两人平静的对视了多久。

这时，沉默不语的女孩，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不都一样嘛？苏毅主人。”

“我们都只是你的工具。”

“作为工具，需要朋友吗？不需要吧。”

从始至终，女孩的眼神丝毫没有变化，平静淡然的陈述着一件既定的事实。

与之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服侍了整整十五年，她算是看透这个虚伪的男人了。

心狠手辣，暗藏杀机。

这笑里藏刀的事情，她已经见过很多很多了。

可能他本人是记不住，但身为侍女的自己，可是耳濡目染与牢记在心。

死在他手上的天才，已经数不胜数了。

更何况，这还其中还有着一些连她，都没法接触到的秘密....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放过自己，敢留着她这个隐患在身边。

面对她的自问自答，苏毅却是淡然一笑，神色平淡的看向空无一人的大殿。

“....呵呵呵，你是相信过去，还是相信未来？是不是倾向于前者？”

头一次，他以一种看破不说破的语气，跟苏玲珑询问着。

此话一出。

苏玲珑的眼神，不可察觉的皱缩一下，就连苏毅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