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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亏宁于墨这个傻儿子对男女之事不敢兴趣,否则大房后院妾室通房恐怕都能多得插筷子。
“你们只需牢记一点。”
望了一圈,宁妨终于抬头迈下连廊,边说着边走近了跪成一片的院中:“南阳侯府姓宁而不是孙,若是再敢开口闭口提起信阳伯府,就别怪我把你们送到人牙所处置。”
“罢了!”
又是一摆手,宁妨指了个侍卫:“你带他们去后院巷内好好看看刘总管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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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们成群离开,院内只剩下几位主子还立在原地,睡意朦胧的长孙女被奶娘抱着来到前院时,日头已经挂到了正中间。
“我会请人来墨韵院手把手教你夫妻二人管理后院,在你们学会之前,就禁足于院内不得离开,在此之前院内大小事务由我差人管理。”
“儿媳遵命。”
孙氏回话很快,发髻之上步摇颤得厉害,大热天的脑门都吓出了汗。
可听到宁妨要亲自过问墨韵院之事,她紧张不已的同时心里竟生出丝解脱快意,此后再也不必忌惮娘家传来的消息。
“你过来。”
交代完儿媳妇,宁妨朝宁于墨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面前来。
经由今天之事,宁妨对这个儿子的感官变好许多,本打算温和地与他说上几句话,见宁于墨磨磨蹭蹭的不敢过来,忍不住眉心一跳呵道:“还不快些。”
二十五岁的年纪,放到这个世界已是几个孩子的爹,于其他家来说或许还是顶梁柱。
可到了他们家这……
“父亲,我手麻。”
扭扭捏捏的宁于墨挪动着来到宁妨面前,气哼哼地捏着自己右手臂。
看他神色,显然不懂为何站着还会将手站麻。
“……”
到了他们家这,宁于墨还只是个缺根弦不会看眼色的傻儿子。
“你啊!”
宁妨摇头,将人拉到自己身旁,状似无奈地叹口气后抬手帮着他揉起了手:“你瞧瞧你们这墨韵院乱成什么样了。”
宁于墨出生之时宁妨戍守边关,他从小就是在祖母与母亲的溺爱中长大,成亲前与原主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更别提如此亲昵的动作。
若方才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会就完全变成了一脸“见鬼”
的表情。
拼命往后仰着的脑袋期望能再离得远些,举着的胳膊僵硬无比,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害怕二字。
“行了。”
哭笑不得的宁妨立马甩开难得的好意,故意板着脸瞪了他一眼,果不其然立马收获了个舒心地长吁。
恰巧此时宁城抱着账本急速从后院返回。
库房登记在册的古玩与字画少了十几件,大房公库的银子更是完全对不上数。
眼下如此短的时间内账房竟无法核对出到底差了多少金银以及银子的流向。
“公库所有值钱的东西以及大爷私库都清点登记,全部送往世安院……还债。”
宁妨继续安排。
说到还债两个字时,宁于墨才知大事不妙,扎耳挠腮地搓着手掌想插话。
刚一动,宁妨直接拍了张拮据过来。
“你若是敢动孙氏的嫁妆银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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