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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那么一站,宁妨立刻觉得自己娇小了许多。
这位长相与名字实在不相符的随从是他亲信之一,人长得五大三粗,做事也……很粗狂。
“宁雷南下查账,可有传消息回来?”
“属下派出保护的侍卫传出消息,宁总管半月之后才能启程回府。”
“看来是遇到了点麻烦。”
宁妨心下明了,挥手让人退下,目光继续在经过的花园中随意扫着。
宁雷与宁城都是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家生子。
二人这些年来一个管理着侯府后院大大小小的事,一个奔波于南延国各大郡城帮着处理侯府的营生。
他们是原主真正的左膀右臂。
这也导致原主对这侯府公库内的情况一问三不知,要想知晓侯府还有多少家底都得等人回来才行。
侯府家底不详,宁妨自己的家底……
前世修行时四处闯荡得了不少好宝贝,加上宁江尘留下的那些玩意儿,他的家底可谓是丰厚异常。
到底有多丰厚呢?
每年外出历练四个月,被无数阵法守护的家都会有被攻击痕迹,导致他每次回家都得先修好家门口的防护大阵。
那全都是因为宁妨“爱敛财”
的名声早在附近人尽皆知,奈何又打不过他,就只得将目光对准了没住人的房子。
更别提被其他修真者追杀意欲抢夺空间戒指的次数。
密密麻麻得他都懒得去数。
想到这,宁妨抬手看了眼自己戴满五个手指的戒指,心下立刻对公库里的那些财产表示了不屑。
老天爷还算厚道,虽然让他当了个“背锅侠”
但好歹没把吃饭的家伙什给收走。
就算这个世界不能修仙,就凭着戒指里的那些东西,也够他挥霍几辈子了。
再次感谢前世走到哪修炼都要往戒指里装点财物的习惯,眼下真成了保命符!
既来之则安之。
想通这点之后,芫伯的步子再次轻快起来。
虽然走路时依旧挥汗如雨,可总算不会再觉得心里排斥。
前厅。
刚穿过天井,宁妨就看到了厅里或坐或站的几房众人。
站在厅中的男子长身玉立,只能看到张秀挺鼻梁的侧脸,轻轻垂放于身侧的左手似是有些徘徊,一下一下地搓着广袖的边缘。
而他身旁的女子则被完全挡住,宁妨没瞧见长相。
倒是正对着他的右侧太师椅上几人神色看得清清楚楚。
大儿媳孙氏眉眼低垂,端庄地将双手摆放于双膝之上,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出身。
中间坐着的男子,眼尾和唇角都呈微微上挑,端得是副表温文尔雅的君子样。
可宁妨一瞧就知宁于砚这小子心思不少,一双狐狸眼里写满算计,此时心里说不定就在思考着怎么诋毁一把二哥二嫂。
坐在右边左外侧的女子,三房夫人罗氏。
不管是普通长相还是望着前方的无神双眼,都不是能让人一眼就记下的长相。
至于背对着他坐下的那个男子,一身广袖白袍,脖颈上好像还挂了串……佛珠。
“父亲。”
随着他脚步越近,厅内众人先后都看到了宁妨面无表情的脸。
光是这一个表情,就让几房人心下不停揣测,脑子活络地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日婚礼之事让老太爷郁闷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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