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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她又骂了一句,从他身上滚了下来,掀起一点点睡裙,扭着头向后面瞅。
“你在干什么?自证魅力吗?”
里德尔还是挺难受的,他伸手想帮她多提起一点裙子,又被玛丽打了手。
“解读的不错,”
玛丽阴阳怪气起来,“我在看到底以你的审美到底弄了个什么上去。”
“那你就把裙子脱了看啊。”
“我不是说了我不愿意了——你说的对,我去盥洗室看。”
玛丽从床上下来,勾起一双拖鞋向盥洗室走去。
里德尔暗骂了一句自己多嘴,马上变听到从盥洗室传来的一声尖叫。
“汤姆,你去死吧!”
玛丽火急火燎地冲出来,指着他说:“这是什么?!
一条骷髅蛇?!
还会动!
现在它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真恶心!”
“那你想要什么,我还可以加点。”
里德尔漫不经意地说完后就被玛丽一个枕头招呼了,嘴上骂着从军营里学来的脏话。
“我太大意了!
你现在打道回府吧!
谁知道你接下来不会在其他地方给我刻东西!”
“或许不会。”
里德尔抱着个枕头,慢吞吞地说,像从前一样没有理会玛丽的逐客令。
“......你怎么不在你自己身上刻呢?!”
只要不舒服了看他哪里都不舒服,她指着里德尔的手问:“你手上的戒指是什么?”
“我都带了好久了。”
他倒像个受害者,“你也太不会观察了吧?”
“谁说的,我早就看见了!”
她单膝压着上床,爬到里德尔身边,凑到那枚菱形的戒指前,“我以为这是你们这个年龄段都人手一个的那种张扬个性的东西,但我现在觉得是你哪里搞来的黑魔法器具,你不就喜欢这种吗?”
里德尔用手推她的脸,“别瞎说——斯拉格霍恩教授喜欢什么?”
“他应该很喜欢吃凤梨酥,很多年了,他接我的时候就喜欢,”
玛丽顺势回答了他的问题,“你别转移话题!
我问你话呢!”
里德尔没说话,弯下腰来和她的脸部持平,亲昵地问了一下她的鼻尖,“玛丽,你现在都不生气了,别板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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