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乔昼冷静地将不断逼近的脚步声摒弃一旁,开始疯狂回忆《三号大楼》细节,这回他想的不是线索,而是里面出现过的每个鬼怪。
一楼的洗手间有个溺死在里面的女人,诊疗室有个男鬼在里头上了吊;二楼的电锯护士巡回走廊,办公室归鬼医生所有,病房里有游走的病人鬼;三楼是护士长玛丽安的天下,还有几个儿童鬼;四楼则是疯子患者的天堂;五楼是院长文森特的办公室,算是救济院的boss关,不过院长文森特从头到尾都以阴影形式出现,从鬼魂们的只言片语中能得知这是个腿有残疾时刻拄拐的年轻医学天才,很少走下五楼。
乔昼眼中骤然一亮,一个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随即就以极其蛮横的力道清空了其他一切东西——在游戏里做被人掣肘控制的玩家有什么意思,不如做玩弄别人的npc啊!
乔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危机让他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而理智则压抑着他没有当场笑出声来。
玛丽安将要转过走廊时,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她停下脚步,轻轻闻了闻,漂浮着潮湿水汽和霉味的空气里,多了一个陌生人的味道。
容貌端正甚至算得上温柔的护士板着一张脸,乌黑的瞳孔像冷血动物一样猛然放大收缩,她长大了嘴,贪婪地汲取空气中游离的陌生气息,猩红舌尖打着颤,发出断续的呓语:“病人……出来了……不听话的病人——出来了!”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骤然加快,到最后竟然连成了暴雨敲打玻璃一般恐怖密集的狂响,她在短短数秒内奔过走廊拐角,迎面就是灯光暗淡的长廊,两侧病房紧闭,那些狂乱疯癫的哭笑因为听见她到来而骤然消失,于是唯一一个坐在不远处塑料椅上的青年就格外引人注目了。
玛丽安眯起眼睛,沸腾的喜悦稍稍冷却了一点,对方穿着一件有点脏的白大褂,双手交叠压在一根长长的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棍状体上,棍子一脚拄着地面,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气质锋利而温柔,暗淡灯光打在他侧脸上,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老派绅士。
他太冷静沉稳了,玛丽安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的身份,难道他是自己的同类,不过就算是自己的同类,贸然踏入别人的狩猎地盘,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怪物之间也没有多余的温情,在玛丽安愈发凶残的视线中,那个年轻人岿然不动,只是微微侧过头,朝她笑了一下,语气轻快亲昵:“我可敬的玛丽安护士长,日安,今天的病人都还听你的话吗?”
他的语调低低的,尾音绵软柔和地上翘,像是枫糖浆滴在了清透红茶里,语法措词及其严谨,固执地遵守着不必要的繁复语法规则,于是连表示亲昵的称呼都有了一种客气的疏离。
玛丽安的脸色变了一下,又变了一下,她几乎是在听见这种独特的打招呼方式时就下意识站定了,印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将头低下不与那个年轻人对视。
“文森特……阁下?”
玛丽安喃喃道。
为什么文森特院长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很少下楼的吗?难道是她的工作出问题了?可是她一直按照以往的惯例管理病人,没有出现大差错啊?到底是为什么…
玛丽安绞尽脑汁回忆自己的工作细节,对文森特的恐惧令她完全放弃了质疑对方的身份。
乔昼保持着八风不动的微笑,细细打量面前这位“护士长”
。
她的动作神态都很恭敬,体态有些紧绷,显然她很尊敬面前的人,但从细微之处,乔昼发现了她掩饰不住的恐惧。
她在害怕文森特,非常、非常的害怕,这种害怕让片刻之前还凶戾嗜血的护士长瞬间变成了安静乖巧的小白兔,让她连肯定的回答都没有得到就陷入了下意识的反省。
能让凶名赫赫的护士长这么害怕,救济院的院长文森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三号大楼》里这位院长直到最后才会出场,而且他始终都以阴影的方式呈现,只能看出这人体态修长,束了一个低马尾,腿脚不便,右手拄一根手杖,闲适平和的完全不像个鬼,但是只要他出现了,无论女主角怎么自救都会在摸到逃生之路前死亡。
女主角见到他时他会随机声称自己是误入此地的游人、来这里调查的冒险爱好者、和女主一样的失忆者……总之话说得无辜又漂亮,因为他彬彬有礼的绅士做派,很容易获得玩家的信任。
玩家如果不信,他就会叹一口气,爱怜地摘下玩家的脑袋;如果玩家信了并让他跟在身边,他就会兴致勃勃地陪伴玩家搜集线索,然后在找到某些关键线索被拆穿身份后……无奈地摘下玩家的脑袋。
乔昼深刻怀疑护士长的摘头神功就是向文森特学的,但是文森特摘头功力深厚多了,至少屏幕上没有血糊糊的惊悚画面,配上CG里带着雪白手套的双手还有种异样的美感。
总之,这是个恶趣味的、内里残忍表象温柔的、冷血疯癫的变态npc。
而五楼的一个神智不清的重症患者,则翻来覆去只会说“疯子文森特”
“疯医生”
几个词。
疯医生文森特,就是这位救济院院长在玩家群体中的代号。
[rg]
...
高傲冷艳的村花,风骚性感的嫂子,呆萌纯洁的萝莉,身材火爆的人妻偏居一隅小山村,千娇百媚入怀来!...
...
孟家少主,古武家族唯一继承人,修炼天才无数光环笼罩着孟宇,但他却甘愿入赘一个小家族中,当了上门女婿。无数得知他真是身份的大佬纷纷瑟瑟发抖,搞不懂孟少主到底在体验什么生活。而唯有孟宇自己明白,他在等,等一场化龙的狂风暴雨!...
在爱情坟墓的婚姻里躺了三年,林清浅心死如灰,决定离婚,从此断情绝爱专心搞事业。那个结婚后就三五个月见不到的老公变成前夫后三天两头在自己眼前晃悠。与人谈合作时,男人低声轻哄,浅浅,他钱没我多,这个项目让我来投资好不好?遇到白莲花起争执时,男人摊平她的掌心一巴掌甩白莲花脸上,浅浅,这样打人手才不会疼。后来林清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