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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乐死死看着赵澜之,不声响。
话说穆乐掉下的腰牌被赵澜之使人迅速地送到了叶府,送到了远安手上,远安手里拿着穆乐的腰牌,大骇:“是洛阳县衙的人送来的?”
夏叔答道:“回小主子,正是。”
远安着急:“说,说什么?”
夏叔搓着手:“穆乐杀了
人,眼下正在大牢里面关着呢。”
远安来回踱了几步:“……你去回复,就说这腰牌是我们府上的奴才前几日报失的,谢谢他们送回来。
不过里面的人可跟咱们没关系!”
夏叔下去回话了,远安把腰牌紧紧攥在手里,心里面却拿定了主意,尤自愤愤:“这个笨蛋,不肯跟我回来,果然惹了事!”
却说这一夜,洛阳城里一个酒肆门口,有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不识好歹的偷儿拽了一匹高头大马往外走,马不愿意,嘶叫起来,两个身着官服的洛阳府的衙役从酒肆里面出来,大喝:“嘿!
好大胆子!
好瞎的眼睛!
官爷的马也敢偷!”
那偷儿要跑,被另一衙役堵住:“走吧!
逮起来!”
衙役们推搡着偷儿将他拘入县衙大牢。
洛阳县衙的大牢里,穆乐被关的百无聊赖,正在看蟑螂打架,却见衙役们推推搡搡地带进来,披头散发的家伙。
衙役们扔下那人就凑成一团去喝酒吃猪耳朵了,那球成一团看不清脸的家伙摸摸索索地找到了墙角的穆乐,凑上去,压低声音:“哎臭小孩!
还认得你主子我不?”
穆乐吓了一跳,转头看看。
那人摘了头上乱蓬蓬的假发,直眉竖眼,咬牙切齿地看着穆乐,那白白净净的脸,乌溜溜的眼睛,红彤彤的嘴巴,不是远安却是那个?
可是一见她,穆乐登时紧张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来了?怎么是你?”
远安一把捂住他嘴:“废话。
不为了救你,我还能干什么?别出声!”
穆乐因不敢再做响动,远安向上四处两边仔细打量,发现上面的窗子已经封上了,远安低声道:“洛阳县这帮衙役还不算吃干饭的,上次被我劫了狱,果然就此把牢房堵了个严实。
哼,以为谁还能再走老路吗?好在我又有新玩意了!”
牢房外,两个衙役正在吃喝,敬酒,远安掏出一个小吹管,对着两人噗噗吹了两下。
两粒小小的药丸化在酒中,无形无影,衙役们饮下,旋即晕倒。
远安嘻嘻一笑,从怀中拿出个小镊子,把两只脚一折一折打开,变成长脚镊子,抓来衙役腰下别的钥匙,打开牢门和穆乐的手脚镣铐,两人逃出牢笼!
换了衙役外套的远安带着穆乐匆匆往外走,迎面却正碰上赵澜之与孝虎等人,正往里面进。
远安一见赵澜之,心说不好!
冤家路窄!
转身对穆乐低声道:“低头!”
两人低了头从赵澜之等人身边走过。
孝虎从后面喝住了他们:“哎!
见了大人都不打个招呼。”
远安转身,闷着脑袋,掐了声音:“大人……请大人恕罪。
我等二人刚刚进了衙门当差,上下的人还没认全呢。
给大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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