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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叔叔也知。”
“是,他也知,但廖捕头绝对不知。
这事情不就瞒过去了吗?”
傅希言期待地看着他们。
保镖摇头:“万一你拿这事拿捏我们,我们岂不是要受制于人。”
傅希言说:“多心了不是?你看我像这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吗?”
保镖看着他,突然用力一点头。
傅希言无语:“不是啊,睡得好才长胖,你看我晚上睡得多好,说明不做亏心事……”
他渐渐收口,因为保镖低下去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他从栅栏的缝隙里伸出手去,推了两名保镖一下,保镖应声而倒。
“不用看,他们已经死了。”
傅希言连忙缩手,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宫装美妇。
美妇朝栅栏里丢出两张纸,纸落地成人,力大无穷,一左一右抓住傅希言的胳膊,将人提起,押到门边,硬将那张圆圆胖胖的脸压在栅栏上。
美妇咬了下指甲,右手突然狠狠地朝栅栏缝隙里溢出的白肉抓去。
傅希言瞳孔一缩。
卧槽,这是要毁容?!
小桑的手仿佛从虚空而来,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那美妇眼睛阴恻恻地扫过来,明明是她的手被别人抓住,她却笑着说:“抓住你了。”
傅希言喊道:“快跑!”
小桑背后,一只巨型蜘蛛正搓了下螯肢,飞扑上来。
小桑下意识撒手要躲,手却像沾了胶水,牢牢地粘在美妇的手腕上,怎么都拔不出来。
蜘蛛跳到他的领子上,螯肢拥抱一般地抵着颈项两侧,螯牙深深地扎入皮肤。
小桑双脚一蹬,凌空踩踏,脚上头下地翻起,想将蜘蛛甩下。
蜘蛛却死死地咬住,毒液顺着咬开的肌肤,缓缓渗入。
眼见着小桑失去意识,傅希言又急又怒,真元仿佛感受到他的焦急,真气瞬间大涨,将纸人弹开,他挥出一拳打在美妇的手腕上,美妇丢开昏迷的小桑,一掌包住傅希言的手。
傅希言拳劲迸射。
然而她的手仿佛像一块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拳劲不但没有伤到人,反而反弹回来,震得傅希言吐出一口黑血。
美妇抓着他的拳头,用力一拉,顺势掐住他的脖子:“小贱种,你好像也没那么难杀啊。”
傅希言被掐得面色发红,嘴角还笑:“这位婆婆,看你,人老珠黄咳,多多幸福,躺着躺着就能死了……不像我,还要人动手。
呃……”
美妇眼中怒意恨意爆发,手狠狠地缩紧:“你那便宜爹的名字好像取得不太对,你话可真不少。”
傅希言眼前已然一片花白模糊,复又陷入黑暗,耳边依稀听到女子的惨叫,却又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难辨真假。
美妇捂住被削掉手掌的狰狞伤口,惊恐地看着黑暗的通道:“谁?”
细细碎碎的爬动声——她放出去的毒蛇、蜘蛛正一脸凶相地朝着自己冲过来。
美妇眼睛突然亮起来,一把将蜘蛛毒蛇扫开,美艳的面容上露出了少女怀春般的期待:“是你吗?你终于来找我了吗?”
黑暗无人应答,只有一具尸体被丢了进来——张大山仰面朝天,面容僵硬地保持着临死前的恐惧惊诧。
美妇愣了下,突然愤怒尖叫:“你杀了他,你怎么能杀了他!
你忘记杏坞村了吗?张大山啊,我们曾经住过他的家,你怎么能忘记杏坞村?”
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影终于缓缓步出黑暗,停在火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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