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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命韦洸、周法尚出使番州,游说冼夫人归顺大隋。
韦洸、周法尚以使者身份,进了番州城,城内有做宅院名曰“冯府”
,冼夫人先夫名叫冯宝,故而命名冯府。
二人来到府上,进了正殿,只见殿上端坐一人,年纪六十多岁,发髻花白,二目炯炯有神,器宇轩昂,虽然年老,足显当年英姿,此人便是在岭南大名鼎鼎的冼夫人。
冼夫人本名冼英,乃是南梁高州太守冯宝之妻,堂堂岭南六君和部族的盟主。
冼夫人身后站立两人一个是大孙子冯魂、一个是二孙子冯暄。
韦洸、周法尚行礼拜谒了冼夫人,叙说了大隋天子的招安之意,并呈上“扶南犀杖”
。
冼夫人接过“扶南犀杖”
,反复观看,不觉老泪纵横,痛心疾首,用手绢拭着眼泪说道:“你们回去吧,岭南不会归顺隋主。”
说着把手杖递给长孙冯魂,让冯魂交回了周法尚。
韦洸心中一惊,暗想临来之前杨广叮嘱再三,只要不失礼节,递上扶南犀杖,冼夫人就会归顺,没想到竟是婉言拒绝。
韦洸言道:“夫人,下官听闻夫人与陈主有约,若见扶南犀杖,必为天下变故,太夫人自会决断。
不知夫人为何不能归顺?”
冼夫人长叹一声,言道:“我随夫效忠梁主,世代忠良,为朝廷镇守岭南。
奈何世道变迁,又归顺了陈主。
而今我老了,不想再变臣节了,不能做三姓之奴。”
周法尚言道:“太夫人过虑了,隋主恩配四海,万众归心。
这是人心所向之事,太夫人何必对陈年往事,耿耿于怀。”
冼夫人摇了摇头,言道:“忠臣保一主,烈女嫁一夫。
我已奉事二主,不可再奉事三主,我岭南六郡只供奉梁、陈香火,不归顺大隋王朝。”
“太夫人……”
韦洸还想劝慰,奈何冼夫人已经起身,大孙子孙魂搀扶下去,二孙子冯暄走到近前,抱拳言道:“二位使官,此事爱莫能助。”
韦洸与周法尚二人只得离开冯府,回大营复命。
再说冼夫人送走了韦洸与周法尚,一个人走到后院祠堂,这祠堂名曰忠君堂,堂内青烟常生,烟火终日不熄。
冼夫人迈过门槛,漫步堂内。
台案之上供有两座牌位,一个上些大梁高祖武皇帝萧衍牌位,另一个上写大陈高祖武皇帝陈霸先。
冼夫人焚香三柱,缓缓屈身跪倒在灵位之前,俯身叩首。
对着两个灵牌位,冼夫人凝望半晌,才对着牌位言道:“二位先皇,在天之灵,老身来看你们了。”
冼夫人脸色难过,神情悲伤,自语言道:“我本梁臣,后侍陈主,忠君报国,铭记于心。
如今隋兵南下,不知是否天意?两位先皇若在天有灵,给老身再下道旨意吧。”
这是孙儿冯暄轻步进了忠君堂,言道:“禀告祖母,两个隋使已经送走,六郡的大人和部族酋长,都主张联兵开战,祖母是否早作准备,以防隋兵。”
冼夫人长叹一声,言道:“今日见那‘扶南犀杖’,勾起了我不少陈年往事,看来陈主真的亡国了,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冯暄言道:“祖母一生忠君报国,安境爱民,岂能因一根拐杖而丢了气节,葬送美名。”
“嗯。”
冼夫人点了点头,冯暄扶着冼夫人站了起来,冼夫人言道:“孙儿之意正合我心,老身宁愿一身殉国,也不做三姓臣子。”
祖孙二人走出忠君堂,冼夫人又对冯暄言道:“隋不犯我,我不犯隋,岭南六军依旧沿用陈国旗仗,供奉梁、陈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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