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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潇按住宣纸:“本月上旬,岱州运来一批粟米,数量有误,少了两千石。”
华瑶按价报数:“一石粟米,重达两百斤,价值两百文铜钱。
你们少了两千石粟米,就少了四百枚银元。”
谢云潇身后的一位随从接话道:“咱们上报了此事,巡漕御史也来查过了。
殿下有所不知,军粮运输,以十万石来计数,这两千石粟米,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那不正好,”
华瑶敲了敲地图,“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既能让贼人吃个饱,又不至于被判成重案,召来官兵的围剿。”
那个随从忍不住问:“殿下,您作何打算?”
华瑶稍加思索,答道:“镇国将军派你们给我送地图,想必是读过我的信了,三虎寨的贼寇已经蔓延至岱州。
倘若凉州的军粮确实被三虎寨截了,那就是用我们的粮,养他们的人。
凉州屡有战事,无法调兵岱州,无论如何,岱州的麻烦,必须在岱州解决。”
她肃声说:“绞杀盗匪,平定叛乱,本就是巡检司的职责。
距离岱江最近的巩城巡检司,常备精兵五千人。
此外,岱州共有十二所卫司,每一所卫司驻扎吏兵五千六百人,全是身强体壮的军籍武夫,这样算下来,巩城卫指挥使司和巡检司至少能出兵七千人。”
谢云潇直接问道:“如何劝服他们出兵?”
华瑶双手扶着桌子,扫视众人:“我初任凉州监军,决意与各位同仇敌忾,既然如此,便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
议事厅安静到落针可闻,华瑶接着说:“我拜访过巩城巡检司的通判,但他谨小慎微,不愿出兵,害怕自己会打败仗。
倘若我层层上报,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倒不如借由岱州漕运一案、汤丰县驿馆一案,联合巡江御史、巡漕御史、巡驿御史,拟定罪名‘玩忽职守、怯惰误事、失察私运、徇纵逆党’,弹劾那位通判大人。”
谢云潇的一位同僚连连称是,谢云潇却问:“弹劾他,亦或威胁他?那位通判的妻子,是皇后的表妹。”
华瑶盯着他不放:“好巧,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
他略微侧过脸,避开她的凝视:“我猜你会以御史的名义,威胁通判出兵。”
华瑶点头:“如果他们出兵了,你会随我扫荡贼窝吗?”
谢云潇没有一丝犹豫地说:“自然,理当如此。”
声音又低了些:“殿下是凉州监军,有统辖营务之责,臣等听候差遣。”
真不错啊,华瑶心想,谢云潇明辨事理,沉稳干练,文武双全,做的远比说的多,几乎是完美无缺的武将。
他的场面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不愧是深得民心的小谢将军。
午时将至,雨过天晴。
杜兰泽抱着一沓卷宗,在燕雨和齐风的带领下,与他们一同走向议事厅。
杜兰泽一言不发,像个哑巴。
燕雨就偷偷问齐风:“公主从哪儿弄来了这个姑娘?”
齐风守口如瓶:“我不清楚。”
“呵呵,”
燕雨眯起眼睛,“你究竟是不清楚,还是不想告诉我?行啊你,记仇了是吧。”
齐风对他冷眼相待:“何必打探公主的私事?”
燕雨火气直冒,便开始挖苦他:“我的好弟弟,这你就不懂了,我打探公主的私事,还不是为了你,嗯?你天天念着公主,要给她做牛做马,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得为你铺好路?”
齐风冷如冰霜:“兄长,自打你出了京城,言行越来越放肆。”
燕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错,出了京城,我敢讲话了,我不怕死了,我有种了!”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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