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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儿了吗?”
妈妈一进门就问。
“唉!”
马婶子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正准备喝药,说:“吃一个疗程再说吧。”
我向她的头发瞅去,好像比之前又少了。
妈妈是个话痨,一讲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不觉到了9点半了,很晚了,但她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我困了,咱走吧。”
我对妈妈说。
其实我是怕马婶子烦。
“别闹!
再玩会儿。”
妈妈不耐烦地说,继续讲她的。
我不高兴地撅着嘴,眼珠子四处乱转,我的目光扫过窗户,但马上返回去,因为我发觉窗户上好像有个奇怪的影子,它在马婶子的影子后面,手里拿着好像刀子的东西,正在剃马婶子的头发。
那个影子长着一颗带角的奇形怪状的头,眼睛是红的,獠牙伸出来,裸着上身,后背跎成个大疙瘩,腰间系着黑布,再往下看不见了。
它简直就跟我在画本上看到的阴司恶鬼一模一样。
窗户上还有我惊讶的表情,妈妈滔滔不绝地讲话的侧脸。
“窗户上有鬼在削你的头发!”
我惊恐地对马婶子说。
马婶子停下绣花的手,讶异地看着我,又向窗户看去。
“什么也没有啊!”
马婶子说,她的话音都变了,虽然没看到,但她还是害怕了。
“胡说什么呢你!”
妈妈训斥我,把目光从窗户移到我身上。
看来她也看不到。
我一直盯着窗户,那个鬼影子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它回地府了?
妈妈拉着我回了家。
大门、房门关紧闭后,她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到她那紧张的样子,问:“是不是你也看到了?”
妈妈压低声音说:“我没有看到,但是我相信你说的。
那是‘鬼剃头’啊!
不要再声张了,否则我们也会有麻烦。”
我点了点头,害怕地摸了摸我的麻花辫。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再看见马婶子的时候,她的头上包着头巾,她说她的头发全掉光了。
我和妈妈没再靠近她,我们是愧疚,但我们也没办法,并不是故意袖手旁观。
马婶子的男人抛弃了她,她哭着回了娘家,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的时候,是她死亡的消息,她是自杀的。
听说,在棺材里,放有一把柔顺乌黑的头发,那是她生前把掉下来的头发捋顺,攒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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