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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那日我是正主,忙得很。
你来了,你不来,我都未必会注意到。”
傅冬温点头:“好。”
旁观的傅希言:“……”
这可真是同父同母亲姐弟。
然后轮到牵着傅晨省的傅礼安。
傅礼安言简意赅,一包碎银子,一句“保重”
。
傅晨省贡献出了心爱的竹蜻蜓,却又怕三哥不喜欢,怯生生地看着他。
傅冬温接过,微笑道:“谢谢晨省。”
傅晨省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欢快笑容。
“好了,走吧。”
傅辅催促。
紧接着,哭丧般的嚎啕声响起,钱姨娘拉着儿子的手死死不肯放,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送行还是送葬。
傅希言:“……”
他们家在吉利这种事情上,真的没什么追求。
傅冬温前脚刚走,寿南山后脚就到了。
冬日正午的气温比早晚要暖和些,只是单衣出街还是少见。
当长风拂过,两只宽袖随风而起,将“两袖清风”
演绎得明明白白。
他嘴里叼着葫芦喝酒,胯|下骑着一头慢慢悠悠的青驴,颇有几分画中仙人下凡间的架势,一路行来,百姓竞相尾随,直到永丰伯府门口才不舍的散去。
虞素环一早得到消息,在门口迎接,见他从驴上下来,无奈地摇头:“你靠两条腿走,也比这驴要快些。”
寿南山摸摸驴头:“慢些就慢些,累它总比累我好。”
说罢,整肃衣冠,“少主在何处?少主夫人在何处?快快带我拜见。”
虞素环望着他眼底闪烁着好奇与兴味,提醒道:“少主最近心情不好,你切莫过火。”
“难得有情郎,怎么就心情不好了。”
他声音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一眨眼,看到傅礼安和傅希言并肩走过来,忙低声道,“清俊端庄,果然不凡。”
虞素环也压低声音:“旁边那个。”
寿南山笑容顿住,直到两人走到门前还有些僵硬:“叨扰了。”
傅礼安含笑行礼道:“寿武王驾临,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小院已准备妥当,这边请。”
迎接总管的规格不能高过少主,自然还是傅礼安出面。
不过他会试在即,傅希言也不好意思耽误他太多时间,送到裴元瑾暂住的小院外面,就找个理由把他送走了。
他走的时候,寿南山忍不住又看了虞素环一眼,似乎在问,这真的不是正主?
虞素环不理他,径自往里走。
寿南山看了看傅希言,试探着喊:“少夫人?”
傅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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